“骆师叔死了?这,这怎么可能……”
“好像,好像前几天,唐师叔说魂厅有异动,有魂牌裂开了,难道是骆师叔?”
“这,这可如何是好,骆师叔我门中的符道天才,他这一走,咱们,咱们……”
两人手足无措,许舒冷喝一声道,“原来你们上清宗早知道我师兄死了,竟还是无动于衷,看来,为我师兄复仇一事,根本指望不上你们上清宗了。
算我师兄瞎眼,投你们上清宗……”
许舒气冲冲地沿着山道朝下行去,果然,两名青年追了上来,又是赔礼,又是劝说许舒暂且留下来等消息。
许舒暗喜,有这两人一路跟着,等于是保驾护航,他当能从容出了上清宗。
行出百余米,立在崖边的山壁上,已能望见东南方向的山门。
许舒暗舒一口气,就在这时,忽听高个青年喊道,“穆师叔,执法堂的姜师伯何在?”
许舒循声看去,却见一个中年胖子,正站在一株枫树下。
眼下正是晚秋将冬之时,万木萧疏,寒风将至,唯独这株异常高大的枫树,姹紫嫣红开遍,不见凋零迹象。
“不知道,自己找去。”
中年胖子不耐烦道。
“穆师叔,这位是骆师叔的师弟,来报丧的?说是骆师叔陨落了,想让宗门给复仇。”
高个青年拱手道。
“什么,骆师弟陨落了?”
中年胖子皱眉道,“谁下的手,好大的胆子,连我上清宗的人,也敢杀。
难怪掌门又是召集开会,又是将张师兄、宋师兄叫回来的,我就说那时候青云宗还没找上门来,敢情是为了这事儿。”
自语罢,中年胖子冲许舒拱手道,“在下穆仁剑,阁下怎么称呼。”
许舒拱手道,“在下风清扬。”
他曾用过陈敞和七星嫖客的字号,这会儿不敢再用,此刻穆仁剑发问,他脑海中不知怎地就冒出这个名字,随口道出。
“风兄,骆师弟的事儿,我上清宗肯定会管到底。只是眼下,我上清宗尚有急务,伱且在此稍住几日,我上清宗一定给你个说法。”
穆仁剑和高个青年的态度差不多。
许舒冷哼道,“不必了,上清宗是高门大派,有的是紧要任务。我原也不该来,我师兄的仇,我自己报。”
说着,他调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