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记不起来了吗？

还是故意不说？

等汪大东他们离开了，汪肆并没有出去，而是坐在病床前面，脸色也渐渐变得严谨起来。

断肠人怎么可能不会注意到汪肆的脸色变化，他有些心虚的缩了缩脖子，不解问道“汪肆小朋友，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断肠人，你...是断肠人吗？”

“哈？我不是断肠人，难不成还是我那个老弟黑龙吗？”

听到这话，断肠人整个人都懵了一下，随后他就想到了那天去银时空被汪大东他们误解成黑龙的事情，顿时无辜喊道“我真的是断肠人，不是我那老弟黑龙啊”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断肠人，你知道你在昏睡期间，嘴里念着谁的名字吗？”

断肠人下意识的一怔，随即摇头“我喊谁了吗？”

“你喊了...疯龙”

汪肆一脸复杂的看着他，原本他是以为断肠人一直在念黑龙的名字，但断肠人失去意识昏睡，还会在睡梦中呢喃着‘疯龙’这个名字，就不得不让他有些在意。

武力裁决所的那七条龙，其他的，汪肆都有点印象，但这个疯龙确实没什么记录，就连这个名字，他也只在断肠人口中听到。

“断肠人，你知不知道，你在无意识中，说你自己就是疯龙”

听到汪肆的这句话，断肠人彻底呆住了，他指了指自己，见汪肆点头，他忽然笑了起来，摆手道“不可能，武力裁决所那会，我是红龙，会不会是读音太像，你听错了”

“......”

汪肆翻了个白眼，这老小子是不肯说了，那他也无所谓，反正他就当断肠人是承认了。

被无视掉的断肠人还想再解释什么，但看到汪肆这个表情，他要说的话又咽回肚子里去了。

断肠人在无意识中承认自己就是疯龙，他本人不想提起，又或者是真的不知道，这一点汪肆都不感兴趣，他不是个多嘴的人，这些老一辈的事情，他也懒得关注。

比起疯龙和红龙的名头，汪肆更在意断肠人的身体情况，其实他建议断肠人恢复异能，这一次催眠这么厉害，也有上一次那个异能器的原因。

一个身体在接受了万点战力指数之后，没几天又消失干净，对人体来说，损耗是非常严重的。

这一点，汪肆当然也跟断肠人说了，只不过断肠人习惯了普通人的生活，唯一的乐趣就是出门摆摊，汪肆也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