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昨天连夜过来,饿了一天一夜,想着打几只野味儿充饥。
这不,刚开枪就碰见了陈川。
与此同时。
陈川在山头巡了两个多小时,太阳渐渐落山了。
一整天几乎没停过步子,跑的一双脚酸胀,浑身黏糊糊的。
时间差不多了。
陈川背着枪下山,准备回家冲个凉。
下山的途中,还不忘看了看路两边的林子里。
结果什么也没发现,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到了山脚,刚好遇见秦力民赶着一大群羊,大大小小得有三十几只。
“姑父,放羊呢。”
“嗯,小川,回了啊。”
“可不,一早就上去了,在山头蹲了一天。”
“你小子也够尽职的,赶明儿让国强向上面反应反应,把你那工资提提,太低了。”
陈川一笑:“这都是有标准的,哪能说提就提。”
扯了两句,帮秦力民把羊赶回家。
路上,陈川没来由问一嘴:“姑父,你有没有看见几个外地人从山头下来?”
“外地人?”
秦力民回忆片刻,摇摇头:“没有外地人啊,我天不亮就过来了,除了二生兄弟俩,也就老刘来过,没其他人。”
“不应该啊。”
“小川,不是姑父吹牛皮,就算是一只蚊子打我眼前过,我都能分得清是公是母,别说大活人了。”
“啪!”的一声,陈川手掌一拍,恰好打了一只蚊子。
“姑父,你帮我看看这只是公是母?”
“你小子,拿你姑父打岔呢是不是?”秦力民笑骂道。
“呵呵,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你还真难不倒我,你瞧见没,它的两条触须又长又粗,很蓬松,这就是公蚊子。”
陈川起初不信,听秦力民说的头头是道,仔细一看还真是。
“那母蚊子呢?”
“母蚊子一样看触须啊,细细的,看起来像两条线就是母蚊子。”
“这样啊。”
陈川给他竖了个大拇指:“姑父,你还真是博学多才。”
秦力民洋洋得意:“你那啥多才谈不上,不过分公母,辫雌雄这一块,我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