獐子

解决完獐子,二人同时松了口气。

“呼~”

陈川就地而坐,累的满头汗。

这货太能跑了,简直跟野山羊有的一拼。

一路追过来,裤衩子都湿透了。

林诗彤把枪靠在树旁,掏出手绢擦了擦额头的汗。

为了追它,跑了有二里多地。

休息片刻。

陈川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屁股腚上的灰尘。

“诗彤,歇好了没?”

“嗯,好了。”

林诗彤的耐力向来不错。

由于獐子比较小,也不用费事儿拿绳子捆了,陈川拎腿直接提回去。

回到藏猎物的地方,把野鸡兔子都给拿上。

这一趟,没白来。

俩人走走停停,用了快两小时才下山。

可能是之前跑的太急了,两条腿发软打颤儿。

到了山脚,陈川把猎物挂车上。

林诗彤坐稳后,陈川把车启动往家去。

车子缓缓移动,凉风扑面而来,说不出的舒坦。

二人刚到家门口,就听院子里有秦朗的声音。

“小川,回来了啊。”

车刚熄火,李达和秦朗迎了出来,秦朗脸颊有红印子。

“赶紧的,把东西提下来。”

“哦,今天收获可以啊。”

二人帮忙把东西都提下来后,陈川也把车推进院子。

“哥,你脸咋回事儿啊?好像有点肿。”

“别提了。”

秦朗一屁股坐在摩托车坐垫上,气鼓鼓道:“还不是老头子干的好事儿,回头我就跟他分家。”

“这话不敢胡说。”

农村分家可不是小事情,独生子女更不可能分家过,除非闹的不和睦。

经过询问才知道,原来陈川前脚刚走,秦朗后脚就醒了。

秦力民,陈玉玲老两口急于抱孙子,就随口问了一嘴事儿成没成。

秦朗不明白什么意思。

这事儿也不好挑明了说,陈玉玲知道自己的傻儿子一根筋儿,问也问不出结果,就自己跑屋子里看。

结果一进屋,发现地上有一张凉席,还有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