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川揣着一千多块钱回了村,来到姑姑家,准备把钱给秦朗。
秦朗嘴快,把挖太岁的事情提前跟秦力民说了。
等陈川把钱拿出来,秦力民说什么也不肯要。
一个劲儿说这次要不是陈川不顾生命危险保住羊群,家里日子就没法过了,太岁钱说什么也不能要。
拉拉扯扯半天,秦力民都快翻脸了。
“小川,你要看得起你姑父,你就把钱收回去!”
“姑父,一码归一码。”
秦朗接过话茬道:“小川,你平时照顾我和达子,我都清楚,但有些钱能拿,有些钱不能拿,熊胆钱平分,太岁钱我不要,这事儿我听我爸的。”
“可是……”
“就这么办。”陈玉玲拍板定音。
一家都是犟驴,陈川也没办法,最后只好抽两百五十块钱出来。
“姑,听你的不平分,这次我占点便宜,但这两百五十块钱给我哥当作医药费,必须拿着。”
“行。”
陈玉玲赞同的点点头。
分完钱,在姑姑家坐了一会儿,陈川又来到李达家。
“达子,熊胆和太岁统共卖了一千三百七,哥没要太岁的钱,就拿了二百五十块钱的熊胆钱,咱俩一人剩下五百六。你算一下,对不对?”
边说,陈川边把钱递了过去。
李达接过钱,数了数,留下四百五十块钱,剩下的还给了陈川。
“我也不和你客气,我就拿我自己的这一份,我都后悔死了,昨天还不如和哥一起上山的。”
“好啦,这不没啥事吗。”
李达不要,陈川也不勉强,以后再找补呗。
闲扯了一会儿,陈川回了家。
陈悠坐在床上织毛衣,快要入冬了,得添衣服。
“姐,告诉你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捡着钱了啊,瞧把你乐的。”陈悠织着毛衣,好奇问道。
“你先别织了。”
陈川把线球拿到一旁,坐在了床边。
“哎呀!别把线给弄乱了,刚理好的。”陈悠把线球放进包里。
这两天不在家,龙龙把线球玩的乱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