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瘌把蒙细串子的伤口包扎好,三人有些灰心的坐在樟树下。
“现在咋弄,还追不追了?”
“拿什么追,那玩意儿一小时能跑好几十里,真要把它给逼急,就算手里有枪也不一定就安全。”
听完陈川的话,李达又说:“你没看见,刚才花豹被枪声吓得慌了神,要不几条狗一条也跑不掉,包括咱们。”
李达现在还有些后怕,真是捡了条命。
疤瘌沉默不语。
三人坐在樟树旁,谁也没有再说话。
这次的失利,无疑给了他们不小的打击。
花豹追不上,两群狗伤的伤,逃的逃,最后也只好回家了。
时间转瞬即逝。
不知不觉又过去两天,距离陈悠动手术只剩下三天了。
这两天,陈川心情紧张,每天都是早出晚归,不是巡山就是在山上转悠。
安慰陈悠他会,但是不担心是假的。
这天。
陈川还像往常一样,背着枪准备上山。
刚出门,疤瘌找到了他,兴冲冲道:“陈川,想不想干票大的?”
“大的?”
“对,这两天我又去了一趟熊瞎子仓附近,我发现花豹的踪迹了,它就躲在赤脚洞里,没跑远。”
“疯了吧,要钱不要命了。”
“你才疯了。”
疤瘌分析道:“那天已经受了枪伤,战斗力肯定要削弱不少,再说了,一张豹子皮可不比熊胆便宜多少,你不动心?”
疤瘌的话刺激了陈川,说不动心是假的。
其实这两天他心里也一直惦记着,要是真能把花豹给打了,到时候给陈悠做件衣服,不知道得有多少人羡慕。
看他不说话,疤瘌又说:“陈川,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不打的话,那我可找人打了,到时候你别说我吃独食。”
陈川心一横:“走!上山。”
大疤瘌被他整不会了:“现在?你不叫李达?”
“嗯,他不来,我得把他那份给了。”
“等我,村头集合。”
疤瘌丢下句话,一溜烟跑没影了。
不是不叫李达,而是李达今天出门走亲戚了。
陈川把狗给放了回去,打这玩意儿带不带狗没什么区别。
花豹没打着,再把狗给折进去,可就得不偿失了。
一人背着枪走到村头。
疤瘌急乎乎的跑了过来,肩上背了一个口袋,鼓鼓囊囊的,不知装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