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了解杨雄的百姓也插话到:“杨雄就是衣冠禽兽,最好色,哎,可怜的女子,可怜的男子,怎么就遇到杨雄这种混蛋呢。”
其实不少百姓心里更想把唐县令骂一顿,杨雄就仗着他的势,才那么嚣张的。
只是想不到杨雄竟然如此丧心病狂。
百姓还以为杨雄只不过跋扈些,未达到害人的地步。
杨雄有点害怕,这个鲁大娘恐怕还真在案发现场,起码他拉着金氏进入房子这事对得上,杨清北过来理论也对得上,唯一对不上的就是诬陷他亲自下手。
这种事哪里用的着他下手,狗腿子干便是了。
这个鲁大娘分明要把他捶死,肯定收了不少好处。
唐县令心突突地跳,眼前的妇人看样子是说真的,说得如此声情并茂,有血有肉,不是目击者都难说出来。
唐县令脸色严肃地问:“杨雄,你有什么话说。这个鲁大娘案发那天是不是在富贵绣坊干活?”
杨雄哪里知道鲁大娘案发在不在,唯一确定的事鲁大娘真的是富贵绣坊的员工,杨雄见过她一两次。
杨雄只好大声喊:“冤枉~~冤枉啊~~我是无辜的,我是被人陷害的~~”
孙山冷哼一声,拱了拱收说:“杨雄,鲁大娘是在你们富贵绣坊干活,去问一问就知道。你抵赖也没有用。案发那天,不仅鲁大娘在富贵绣坊干活,金氏和杨清北也先后进入富贵绣坊,也有不少人看到。”
杨雄直接抵赖:“孙举人,你说有就有啊,证据呢?”
孙山于是让“金榜题名”的掌柜郑大郎来作证,因为当天杨清北先去裱画,之后说到金氏因为婆婆做寿,在富贵绣坊买布做衣服,杨清北离开后,直接去富贵绣坊。
郑大郎作证了。
围观群众忽然有人站出来说:“那天我也看到金氏进入富贵绣坊,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为金氏长得很靓,比一般女子靓很多。”
这话一出,吃瓜群众一片哗然,杨雄这人是色痞子,最好色。肯定看上人家金氏了,然后图谋不轨。
孙山冷着脸问:“杨雄,你还有什么话说?”
杨雄依旧不承认,大声喊:“冤枉啊~~冤枉啊~~”
孙山拱了拱手,指着常大夫说:“大人,不如让我们听一听常大夫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