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对这两人可是真的一点脾气也没有,两人都有一把捏死自己的实力,大宋朝的宰相可不是当着玩的摆设,那真是一人之下,连官家都要尊重他们的意见。
自己所处的位置又是远离皇权的边疆要位,朝中的大臣一但开始中伤自己,那就一点反抗之力也没有,只能待他们宰割!
赵惟宪其实自己的心里比梁川还急!
过年的时候不送,总不能等到清明再送?清明一过,端午又差不多了,中秋也快了,一眨眼又要在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再耗上一年的大好光阴,他如何能受得住!
梁川当天便返回凤山,顺便把耶律重光这小子带回凤山,情报队的兄弟全部叫上,奶奶的,自己在糖坊里没日没夜地干活,他们在家里与娘子大战不亦乐乎,这等好事怎么能让他们自己享受,梁川果断要他们一起分担这份痛苦!
二十多个情报队员一来,艺娘等人的双手可就完全解放了出来,而且不用担心情报队的人把事情泄露出去,他们知道的秘密可比熬糖的技术要多多了!
耶律重光火速带着五万贯等值的黄金还有为刘太后赵允让准备的一应礼,分别罗列说明好,让耶律重光押解,火速送到泉州府威远楼。
赵惟宪自从梁川一走,马上着手准备一份大礼,在清源港身为市舶司使,别的没有,就是奇珍异宝和钱多!
梁川的礼物刚送到,他稍稍看了一下,除了五万贯钱让他有些意外一点,其他的他正眼都没有看一眼。
既然梁川准备了五万贯,那他就多准备一点,十万贯!
刘太后十万贯,夏竦也是十万贯!
这一次赵惟宪可是下了血本,本着破釜沉舟的心态,一心想要跟夏竦还有刘太后拉上关系,成败在此一举,他可是把在清源数年自己积累下来的小金库搬了出来,国库的钱他不敢去染指,就怕给人以把柄!
赵惟宪叫来曹千松,曹千松还不明白状况。
“这次本王要你押送梁川给刘太后还有夏竦过年的贺礼,你挑选精干悍将百人,押解到汴京!”
又是梁川!
曹千松心里一万个不乐意!
“王爷!咱们虽说眼下失势,可是对待区区一介山民,王爷三番五次屈尊降贵,未免有失太祖。。!”
“住嘴!”赵惟宪的眼睛里像藏着一把刀,看着曹千松没有一丝的感情!
“没用的东西,本王身边就缺像梁川这样精明强干之人,有他何愁大业不成祖宗不耀,就是你们这些个酒囊饭袋,屡次误了本王的大事,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可告诉你,这次你给我马上启程,要是路上这些礼物有个闪失,那你就找个地方自裁吧!”
曹千松还想动点小心思,把梁川给绕进去,赵惟宪这一次是极度重视,害得他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也有顾虑,给两位大佬送的东西都是万贯之财,万一路上有什么闪失,那不是要把他的脑袋搭进去。
“只怕小人误了王爷的大事。。!”
这话现在曹千松不讲,赵惟宪都替这小子捏一把汗!
这厮实在是一个饭桶,干什么都没有一件出彩,要不是实在没有人帮忙,他早想把这小子一脚踹了!
“这样,你从威远楼大狱里挑出两个发配的重囚,把这些礼物钱帛装在囚车里面,谅路上的匪人胆子再大,也不敢去劫朝廷的囚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