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老掌柜咳嗽两声，给小伙计使了一个眼色。

小伙计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连忙改口道：“有……没有的，我也记不太清了。”

雾笑了笑，没说话。

雷从腰间拔出刀，一步翻进了柜台里，将刀架在老掌柜的脖子上。

小伙计满脸惊愕，吓得连连说道：“你…你们，这是干嘛啊？”

雾阴笑道：“现，在，你，想，起，来，了，吗？”

“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这个面具确实是有个男孩忘在这里的，并且我无意中还听到他跟一起来的女孩说他们要去……”

“二子（伙计的名字），不能说！”老掌柜出声喝道。

雷将刀往老掌柜的脖子上贴得更紧了。此时，老掌柜脖子上已经泛出了一丝血迹。

小伙计吓得连忙跪倒在地，央求地说道：“我都说！你们别杀人，我把我知道都告诉你们！求你们千万别杀人……”

“好，哇！只，要，你，说，了。我，们，不，杀，人。”

“二子！”

小伙计无助地看了老掌柜一眼，随后又看着雾说道：“我是无意中听到的，那个男孩说他们要去衡西县……”

雾笑了笑。

……

客栈外，

雾和雷商量——

雷先去找沙和雹，然后三人一起去衡西县，而雾直接去衡西县。

客栈内，

老掌柜和小伙计两具死尸躺在血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