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形如(?鬼?)

绵羊之旅 金申 6734 字 8天前

学校诡事

民间传说,凡阴历闰八的年份,阴气甚嚣,多诡异事。

那一年,闰八月。

地点是广州河南某高校,因古木参天,环境深幽,近来已成为许多灵异作品的背景。

当时我还是在校学生。踏入这一年,已是鬼话连篇。一同学说半夜起来上厕所,见一女子端坐阳台上,以为是旁宿舍留宿异性,一笑置之。

然而第二天早晨见一猫同样姿势坐在同一位置。遍问旁边宿舍昨夜也无人留宿,方觉不妥。

当年自杀和凶杀案例也好象特别多。

一男生,听说是新生,在东湖投湖自尽;游泳池内也淹死过人,听闻是晚上关门后进去游泳淹死的。

赤岗一中学生绑架同学勒索并在校园内撕票和肢解,其状惨不忍睹。然而令人无限唏嘘的是本学院的一位师妹的自杀。

该同学平日活泼好动,成绩优秀,某日却服毒自杀了,传是由于感情问题,因为发现得早,送往医院抢救过来,在医院里又割腕,又被救,最后趁家人不注意,在他们面前跳楼自尽!!

传其自杀前曾在宿舍玩碟仙。其求死勇气如此之大,却不能面对生活问题。真让人扼腕长叹!

但是最令人毛骨耸然的下面这一件,发生在东21宿舍301房。

暑假回来后,该宿舍同学打开门后发现宿舍里竟然有一具尸体!这个人是上吊死的,而上吊的地方竟然是高低床架,高低床架显然不及他的高度,也就是说,他可能是缩着脚直到吊死。更奇怪的是他不是该宿舍的学生,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门锁也没有橇过的痕迹!此后301也被丢空一段时间。

恐怖的校园鬼故事大全精选2:学校里的鬼故事

我们的学校非常小,鬼故事也不多,但是几乎每一个角落都有鬼的存在。

比如,花园中的两栋旧洋楼,其中一栋还是张爱铃住过的,以前有看风水的人说那两栋楼的造型根本就是南方的椅子坟;还有小花园中间细长的卵石路,据说以前曾有人死在那里,在去年没破土改建前,整个小花园的色调是极阴暗的、到处是错杂的林木、枯死的老树、大大小小的水缸。

关于教学楼的鬼故事有三个版本:

一是三楼308画室,一年级时曾是我们的画室,“”当年从308窗口跳下去的教授学生最多。某年一个男生在画室里看见一个美丽的女孩,于是以她为模特进行创作,不料画被老师看见后惊讶地指出这个女孩早就死于“”。我以前在晚上也常去308,但并没有看见异事,现在已改做导演系的排练室。

二是一楼厕所,某夜一表演系女孩排练完在一楼女厕所见到一面目很熟的老太,忽然想起正是数月前病死的老师。

三是一楼最左的教室。去年小剧场节其间,导大专一男生从图书馆出来,夜里11多点,抄图书馆和红楼间的小道,一张惨白的脸贴在教室窗玻璃上凝视他。

实验剧院前的广场曾死过人,死人常出来做祟,于是将老校长熊佛西先生立像在那里镇压。

图书馆前的草地,一株小树下,每年清明都有人放花。据说是纪念99年惨死的女学生会主席。

传说她非常美丽和优秀,不知那晚怎么回事,不听别人劝告非要出去,结果被车压死。我们班主任的妻子是佛学会的人,她见过那女孩,说她那晚是被鬼招出去的。学生会长死后关于鬼魂出没在水房、宿舍楼厕所和垃圾箱附近。一个打水的女孩亲眼看见“她”从同伴身上穿过去。

学校对面的圆明讲堂曾有高人指点,说学校风水不好,于是学校下定决心将花园、宿舍楼重建了一番。

现在的宿舍楼有18层高,但又有人说像墓碑,18也不见得是个吉利的数字。

恐怖的校园鬼故事大全精选3:凌晨三点半

沉重的墨色天际压抑地笼罩在他头上,林子间树与树的影子像一道道黑色的手爪按在他脸上。也许是心存着另一种恐惧,在踏入迷失林里他显得如此毫不犹豫。

夜。无风。女人的长发却在丝丝颤抖,血红色的紧身长裙将原本诡异的林子渲染得更加诡异。

身后响起了陌生而熟悉的脚步声,苍白的脸上荡漾起微笑。然后她感觉到有炽热的黏稠液在头上、发丝间潺潺流动……不,她来不及感觉到。

尖锐的血红色像胜利大逃亡那样从她身后弥散开去……

他从怀里抽出一把刻刀,似乎娴熟地深深浅浅划着,最后把裂碎的尸块装进一只黑皮袋里,它们将被他长埋于那棵贪婪地吮吸过她血液的古树下。

一切在瞬间归结于平静。四只恐惧的眼睛目送他的离去,接着两双眼长久对视,如此相像的眼睛,颤抖着歇斯底里的惊怵……

乔念姒有点冲撞地推开豪华得奢侈的乔家大门,乔爸爸和乔妈妈抬头看了她一眼问:“怎么样,通知书收到了,哪所学校?”

“哥呢?”念姒放下背包,眼睛四处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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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话就回答!”乔爸爸放下报纸道。

念姒撇撇嘴,打开书包拿通知书,动作勉强得跟拉弹簧似的。突然,门又被推开了,时髦的装扮,配上那张好看的脸。恍惚中是另一个国度里的天使,只因为邪邪的坏笑被逐出天境。

“哥!”念姒把通知书递到他手上。

乔念劬小心地撕开袋子口,然后略带兴奋地道“S大,我们又成校友咯!”

乔爸爸脸上始终紧绷着神经松了下来,他伸手道:“拿来,我看看!”

念劬顺从地递过去,兄妹在乔爸爸身边的沙发坐了下来。

暴风雪总来得那么突兀,谁也没反应过,乔爸爸已经一巴掌打在念姒脸上。

乔妈妈叫着去拉他,念劬护着念姒问道:“怎么了嘛,爸!”

“美术系?!……我不让你报了中文么?……美术?!”

“美术怎么了。为什么哥喜欢声乐他就可以去……”

“别说了。”念劬一边抢过被撕成两半的通知书,一面推念姒上楼。

念姒坐在床上,一手翻着念劬乐队演出的照片一手按着敷在被打肿的脸上的冰毛巾抽泣。

念劬补完通知书后坐到她身边,指着照片中那个和自己一样动作的可爱小伙子道:“白天。怎么样,还不错吧!”

“你说为什么爸总对我那样啊,我不是他孩子么,还是我就矮人一截啊。凭什么嘛!”

“哪有呢,没这事!不过你今天居然回他话哦。我都没这胆了。”

“我知道,他不就说我有神经病嘛!”念姒没理会念劬,“那医生怎么说没有啊,学校体检怎么就查不出来呢!”

“……好了,我都知道。不要去想了啊。大学还是要读的。大不了学费我出了,再说妈也会让你去的,不许再哭了啊!”

九月一日。早8:05。

乔念姒提着大包大包的行李冲到教室门口,他断断续续地解释迟到的理由,女教授没等她说完就问“你叫什么?”

“乔念姒!!!”

“……2号是吧。好的。你先找个位置坐下。”

这时全班有了一阵的躁动,念姒听到几个女生的对话,意思是说原来传说中的S大校草乔念劬念劬的妹妹在自己班级,要认识可有机会了。

乔念姒坐到一个瘦弱的女生身边,她有一头笔直的垂腰青丝,脸色夸张的苍白。她一直底着眼睛,直到教授点了“冯若歌”时轻轻地站了起来。

当“景扬“这两个字被回应后,教室又是一阵不安的躁动,顺着很有质感的“到”字,念姒看到一个干净的男生,很乖的样子,让她想起口口笔下的口口。一直以来她都认为念劬是最好看的男生,虽然景扬和他比不出什么高低,但念姒也是一度震惊。

班里女生占了约有四分之三,花痴又占了女生的百分之九十。一下课那群女生几乎是排山倒海地围住景扬,两个和他一起走的男生也逃不出人群。念姒被挤在人堆中,有点心悸地看着他们又有点焦急地等待念劬。

念劬和白天走到三号楼的三楼走廊,突然念劬加快脚步追上一个穿大红短袖衬衫的女生,刚开口却发生不是乔念姒。

“背影真和我妹很像哦!”他有点不要意思地对白天道。

这时候念姒发现了他们,便叫了念劬的名字,但自己还没过去,那群围着景扬的女生又一哄地围住了念劬和白天。

念姒和景扬在对视时很无奈地笑了笑,然后她指着其中一个人道:“我记得你叫扎西索蒙。少数民族的啊?”

“是啊!”他笑着说,“口族的。”话语间透着一股傻气。念姒觉得一见他就特有亲切感。

“你叫……”她又指着景扬后面的男生,想了半天没想出名字。

“苻馥。”景扬抢先道,“叫他小狒狒就好了!”

狒狒打了他一拳,略点忧郁的脸上浮现出一点微笑:“你真是乔念劬的亲妹妹?那两个哪个是他?”

“帅一点的那头,呆会介绍给你们!”说着显露出自豪的样子,像是急着炫耀好东西的小孩子。

九月二日。晚11:30。

念姒的宿舍在顶楼的最后一间703房,里面有各种专业的学生。念姒睡在冯若歌上铺旁边是舞蹈系的夏染,夏染对面是学播音主持的驰骋,她下面是学医科的,至于名字念姒记不住了,这宿舍有八个床位,但有三个是放空的,听驰骋说都是怕鬼而般出去的。

于是这个“鬼”的话题就像获得生命的种子,在他们中间生长起来。

“其实我也只是听说的!”驰骋操着标准的普通话道,“在很早之前这间宿舍吊死过一个声乐专业的学生,从此每个夜晚都会听到他唱歌的声音。最后都纷纷般离了,剩下的也都疯了。”

“真假的!”夏染一边把自己的指甲涂成各种颜色一边道,“我就不信邪。大不了我给她伴舞!”

念姒笑了笑道:“我也听白天提过,可好像是说有长头发女鬼跳舞,我也不知道啦。我哥好像不愿意他说的样子。呵呵,搞不好那女的是追不到我哥然后伤心……卡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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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胡说了好不。”驰骋叫道,“还以为你哥真那么那个啊。那女的要是还活着做你妈的大了!”她顿了一下又道,“还有个不明白,为什么很多女鬼都是考艺术的啊,鄙视我们啊!”

三个人笑成一片。

宿舍门被推开“医科”站在门口,夏染隐约看到她身后有个人影便叫了一声,“医科”猛一回头又是一声尖锐的呼喊,等她定睛又看了一眼,才舒了口气道:

“冯若歌啊,你干嘛在我身后一动不动啊,吓我!”

冯若歌没回答,走到自己的床下托出收拾好的行李箱走出宿舍。

其他人似乎对她的冷淡而有些反感了,念姒道:

“我觉得她挺怪的,我从来没见她开口说过话。而且今天早上的雕塑课,我见她刻的头像很像我爸就在起哄,结果她给火了,就把刻刀往石膏像上插。好家伙,刀一反弹差点就中我脸上了。她问也没问,直径跑出教室,一下午都没来。郁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