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近距离观看，让旁边的疯子老祖面色涨红，激动无比，小心抚摸着马六的翅膀，边缘锋利如天刀，可以吹毛断发，直看得他心潮澎湃，如痴如醉。

每一个踏足魔道的强者，最终目标，无不是融合万物器官，将世上所有生灵的特长融纳于一身。

马六这一对翅膀，实在太完美了，疯子老祖就像考古爱好者，见到了三星堆里的青铜神树，难以置信，双目狂热。

而后，他浑身一抖，也张开了自己的翅膀。

一对骨瘦如柴的鸟翅，干瘪到皮包骨头，大小连马六的十分之一都没有，两人站在一起，马六像雄姿盖世的天神下凡，疯子老祖像只丑陋的土鸡……

这一刻，疯子自卑了，哀怨问道：

“你究竟是怎么完美融合出黑金翅的，我为了拥有这对鸟翅，实在自由飞翔，不知承受了多少痛苦，多少折磨，才让这对鸟翅长在自己血肉上，去除了排斥反应。”

马六模棱两可说道：

“这东西看天赋，可能我体质比较特殊。”

“你不是体质特殊，你是来头大。”

疯子老祖一语道破其中关键说：

“你与那大炎女帝交手，并未使用这对黑金翅对攻，否则她连三招都扛不住，我之前对你的实力认知太过武断，只凭这对翅膀，你对上荡魔那老家伙，应该有半成胜算。”

“只是半成吗？”

马六双翅一震，与疯子老祖同时冲上云霄，直往大雍而去。

同为魔道，他心中有很多疑惑，一直无人解答，今日总算找到了机会。

“老祖，你是否尝试过融合蚯蚓妖的血脉？”

“蚯蚓妖？”

疯子老祖一怔，满目惊奇地打量起马六。

“这世上魔修，除去上古魔圣、鬼天王、阴阳天王夫妻，后上古时代至今，我便是祖师级人物，即便是我，也只能简单融合一些妖物的天赋，蛇的竖瞳，狼的鼻子等等，最强不过壁虎妖的恢复能力，可以断肢重生，你说的蚯蚓被连根斩断，可以一分为二，化作两条，人若能做到，怕不是可以不死不灭？”

马六诚心讨教道：

“上古魔圣可以做到吗？”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