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我本身具备一定的威慑力,而威慑力无非来源于两种,权和财。
更进一步的说,权力根本是实力,财就是钱了。
根据我不久前才得到的职业信息,我这个农民家里收支平衡,看来财是可以排除了,那就是权了。
我正仔细思量着,远处走来一个刚刚犁完地的老伯。
他皮肤黝黑,手臂面容枯瘦,没有什么肉,有的只是皮包骨头,脸部和手臂上还有老年斑。此刻他裤腿扎起,身着破旧蓝色短袖,手前臂和小腿上布满了泥泞,赤脚走在乡间的土路上,太阳毒辣,一会儿他身上的泥泞便结了壳。
他赶着牛走过我旁边,转过头看向我。
“辰哥儿,在放牛吃草呢。”
我回忆着脑子里多出来的记忆,有的只有一些基本信息。比如这个老伯便是离我家不远的李伯,我笑着回应李伯。
“是啊,李伯您这是要回去吃午饭了吧,都这个点了才吃午饭,还真是勤快啊。”
“害,庄稼人命就这样,哪有什么勤快,都是在挣命罢了,回见辰哥儿。”
李伯说完冲我挥了挥手,便继续赶牛离开。
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刚刚李伯经过的时候,李伯的那只牛在注视着我。
我不由得苦笑,估计是一个人在那漆黑的空间呆久了,神经兮兮的。
我从草地上站起,走向木桩准备解开绑着的绳子牵牛回家。
可当我走到木桩前的时候,我眼睛微微睁大,看来我这个身份是不简单。
牵着牛走在土路上,没有穿鞋,太阳晒的这里面温度高得很,实在是烫脚。赤脚走路实在是遭罪,一路上我都在小跑,所幸的是牛哥很给面子,我跑它也跑,不一会儿就回到了家里。
家里不大,有的只是一些必要的家具,而且多多少少都带有一些破旧。还没等我熟悉好家里的布局,一阵强烈的饥饿感便袭向全身。
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饥饿,顾不得其他东西立马走进厨房,掀开锅盖里面是早上剩下的杂粥,不管三七二十一我立马狼吞虎咽起来。
粥的味道实在不算好,但此刻,除了杂粥之外,并没有其他东西可以进行充饥。我实在是没有选择的余地,不过好在味道不怎么样?但充饥确实还可以。
填饱肚子之后,我开始熟悉房子的布局。房子外表看起来十分破旧,相较于周围其他的土房子,我的看起来显得尤为扎眼,实在是太破了。
我四周观察了一会儿,发现我这个身份好像是一个孤儿并没有父母,只靠吃周遭人的百家饭长大的。
这让我很奇怪,按照我之前的分析,我应该是具有一定实力的人,但是现在看起来我只是一个孤儿,能有什么样的实力能够得到一片草地来喂养耕牛呢?
而且李伯对我的称呼也是相当是一种尊称,听李伯的语气似乎是带着一些尊敬的,并没有长者对待晚辈的架子。
我的草地应该不是可怜来的,毕竟吃百家饭长大的孩子,能够活着长大就不错了,哪里能够分到一片草地呢?在草地这么少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