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抵达壁球馆之后,傅律年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一般,马不停蹄地挥动着手中的球拍,一刻也不肯停歇。
只见那小小的壁球如同子弹般在墙壁和地面之间来回穿梭,而傅律年则全神贯注、目不转睛地紧盯着它,每一次击球都充满了力量与激情。
站在一旁充当陪打的杜宇泽此时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但傅律年却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依旧不停地击打着壁球,仿佛变成了一头永远不知道疲惫的拉磨驴子,怎么也停不下来。
此刻的杜宇泽心中懊悔不已,暗自思忖着自己为何要来这里找傅律年,又为何偏偏选在了他被拒婚的时候出现。
他越想越生气,简直恨不得给自己几个耳光。然而面对眼前这个力大如牛的男人,他只能无奈地哀叹连连。
终于,实在支撑不住的杜宇泽一边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一边有气无力地哀求道:“律年,让我稍微休息一会儿吧,我真的快要累死了!”
可是,傅律年对于他的请求置若罔闻,甚至连头都没有回一下,只是简单地回应了一句冰冷的“继续”,然后便再次用力挥起了球拍。
就这样,尽管经过如此长时间高强度的训练,傅律年手上的力度竟然丝毫未见减弱。
眼看着对方毫无收手之意,杜宇泽只好心灰意冷地放下手中的球拍,狼狈不堪地逃出了壁球室。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转眼间二十分钟过去了,可壁球室内仍然传来噼里啪啦的击球声——傅律年居然还在忘我地打球!
坐在外面长凳上的杜宇泽望着紧闭的房门,不禁摇头叹息起来。
他心想:爱情这玩意儿可真是太神奇了,能让人变得如此疯狂。瞧瞧傅律年这家伙,简直就像是吃了什么兴奋剂一样,完全失去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