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律年说着走向沙发,一屁股摔进沙发里。
“撕......”
这一摔可把他摔疼了,扯疼了屁股的伤痕,腾地一下站起来。
“杜宇泽,你这什么沙发,摔得老子屁股疼。”傅律年大声嚷嚷着。
杜宇泽在屋里听着他的嘶吼,抓起床上的铺盖盖全脸庞,一副不想搭他腔的模样。
傅律年一看杜宇泽不搭他腔,知道惹着他了,不敢和他再发牢骚了。
小心翼翼的挪着脚步,恐怕再扯疼屁股上的伤痛。
傅律年想着不能再让伤口裂开了,开始翻箱倒柜的找医药箱,这屋里布局没变化多大,没俩下就找到医药箱。
拿着医药箱一瘸一拐的回房间,从背后面看别提多搞笑了,像一只攀爬的乌龟。
指节分明的手指扣开医药箱的纽扣开关,没两下地翻找治外伤的药膏,还真让他找到了。
傅律年没做思考地脱下裤子开始抹药。只听外面一声喊叫可把他从疼痛的感觉里拉出来。
“啊,我的眼睛,傅律年你踏马的干嘛呢,怎么不穿裤子。”杜宇泽大声哇哇叫,一副辣眼睛的表情。
傅律年一听到喊声赶紧穿上裤子,也哇哇大喊着,“杜宇泽,你他娘的不敲门就进来,你还好意思说。”
“这是我家,我敲啥门啊”
“我咋知道你要进来,是我毁了节操,你还不好意思。”
“呵呵,你毁了节操?我还辣眼睛呢?”
“你要不要脸,我在屋里好好呆着,是你没来由的进来。”
杜宇泽也不甘示弱,“我我我.....,我不管,都怨你。”
“......”
两人都有理似的,一人一句不停地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