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清流的红晕散了些，但还是那副别扭样：“你和她们不一样。”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副模样的花清流……。

我冒充靳若薇的日子里，他在我面前老是端着，之前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和今天一对比，才发现他过去的表演痕迹很重，现在看起来，他也有点孩子气啊。

那么……他在靳若薇面前也是那副“端王”的样子？他们两个相互之间有过感情吗。

“有什么不一样的，还不是两只胳膊两条腿，两个眼睛一个嘴。”

还无意中单押上了。

院长妈妈，我也是出息了，敢正大光明地怼花清流了。

花清流眼底含笑：“是是是，你和她们一样都只有两只眼睛一张嘴，两只胳膊两条腿。”

我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问他：“这么早，你找我有事？”

他似乎这才想起来正事，收起了笑容：“我们今日便离开药王谷，幻蛊的事情就此终止。”

“嗯？为什么？”

我的事一点头绪都没有，干嘛要离开？

花清流从花架下走到我面前，一本正经地严肃道：“我昨日思索了一整夜，才明白过来你到药王谷第一日与师父间的对话是什么意思，我便不会叫十五年前的旧事重演。”

我来药王谷第一天和玄清的对话？

十五年前的旧事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