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人？谁？”

“你的丈夫，祁如海。”

“你！”方漱玉看着秦月寒怒目而睁，不过片刻后又是一声叹息：“我和他的关系有些复杂，我和他其实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夫妻，我和他拜过堂，但是却没有婚书，而且，我和他并……奇怪了，我和你说这个干什么！”

“在暗夜城时，很多人都说你不是暗夜城的人，是这样吗？”方漱玉看着秦月寒有些好奇道。

秦月寒道：“对，我不是暗夜城的人。”

“那你来自哪里？”

“来自哪里？”秦月寒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不知道他来到这个世界是偶然还是命运的安排：“我来自一个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

他为何会，茫然？如他这种天赋超神的修炼天才，也会有迷惘的时候吗？方漱玉还是第一次看到对方这般落寞的眼神：“有多遥远？”

“远到不知岁月与距离。”

“不知岁月与距离……”方漱玉不知道该如何理解这句话。“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父母，兄弟，姐妹，叔伯。”另一个世界与这个世界的家人此时浮现在秦月寒的脑海中。

“那你比我好多了，你婚配否？”

“订过两桩婚事。”

“订过两桩婚事？那就是尚未成婚？”

“是的。”

“对了，你储物戒有酒没？”方漱玉话锋一转，看着秦月寒笑道。

“怎么想起喝酒了？”秦月寒神念微动，两壶酒出现在手中。

方漱玉拿过一壶便往口中灌了下去：“你为何一定要去青龙城？”

“我有不得不去的理由。”秦月寒也拿起酒壶喝了一大口：“如果你找到祁如海，且大仇得报后有何打算？”

“我也不知道…”

“给你念一首我家乡的诗词，想不想听？”

“念来听听。”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好一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

秦月寒、方漱玉二人喝着酒，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不知不觉到了后半夜，方漱玉不知道是醉酒缘故还是本身早已困倦，秦月寒发现对方许久未说话，看过去时见方漱玉已经睡着。见此，他也找个位置倚石闭目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