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人被气的呼哧呼哧盯着她。
“别关心那些有的没的,还是想想自己接下来怎么死得轻松点吧。”
“原来你们不是要钱的。”
“要钱?嗤!我们九局可不缺那玩意儿,小丫头,还没人能从九局活着出去。”
听到“九局”这俩字,时笙不由停下脚步,她眼睛微眯一瞬,看向那名手下:“这里是九局?”
在他们眼里,时笙就是个普通人,他们也懒得多做解释。
毕竟说了她也不懂
时笙悄然环视了眼四周,罕见没再吭声。
自从重生后,还真是什么新鲜事儿都被她给碰上了。
九局的地位可非同一般,在地下俨然是领头王者,基本上所有组织的黑色产业链都必须要经过他们的地盘儿,九局可以说是重要枢纽的存在,得罪了他们相当于自断后路。
时笙一路上都在垂眸思索着什么
几人见她终于安静下来,以为她是被九局的名声给吓坏了,这才解气般哼了一声。
自从欧阳询被囚禁,季宴礼又不管事,程阳便俨然将自己视为了九局现任掌权人。
“程先生,人已经带来了。”
“季宴礼呢,没现身吗?”
“自始至终都没见过他,不过,说起来这季宴礼的眼光真不怎么样,什么样的女人找不着,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