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时分，一切都将归于虚无。”

红云闻言，不为所动。

虚幻与真实，他早已经推演无数遍，即便是虚幻，又能如何呢？

“梦？”

“那又如何？”

“破了梦境便是！”

太上看着红云，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红云，你很强，强到连吾都感到惊讶……这不是一个生灵应该达到的层次。”

“但，你可知——”

“即便你再强，也在这混沌之中，便是灭了吾，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不若你与吾合作一场，以你独特的道补全吾的缺失，让吾超过。”

“届时，吾将带你去真实的世界，见一见真正的生命……”

太上轻语，轻柔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蛊惑。

但就在这时，红云笑了。

“太上，你的说辞很好，只不过，为什么不是本尊融合你呢？”

“不过，你说得话，本尊很感兴趣。”

“现在本尊给你一个机会，看是你吞噬吾，还是吾融合你。”

随着话音的落下，红云放开一切的防御，静静悬浮在大道海洋中，敞开自身的所有大道，供太上参详。

“来吧，融合吾！”

“让吾见一见，你想象中的那个世界！”

太上沉默了，他第一次见到红云这种对他完全不设防的存在，大道意志不由产生一丝不寻常的波动。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红云，吾向你承诺，若当真有超脱一日，吾将会令你复活！”

说着，太上轻迈莲步，走到红云的身前，走入红云的体内，偌大的大道海洋中，只剩下林阳静静闭上双眼，悬浮在那里！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红云睁开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