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他非要让它变成一堆灰。
“是!”血辽转身离去。
褚仇赤低眸,骨节分明的食指轻点着案桌上那只木雕,唇角笑意浅浅。
“寻了个极好的暗卫给你,你应该会高兴吧?”
......
无垠夜空,亭内落座两人,静谧抬眼赏月,茶香悠悠飘来。
沈稚枝手执茶盅,状似无意询问,“大哥,娘亲离世之时,我尚未记得事,大哥可知我娘亲是怎么样的人?”
碍于沈宏盛提到原主娘的原因,沈稚枝有些好奇,还是想试图从沈朝嘴里套出些关于原主娘亲的事。
毕竟原文中并未有过多描述原主的娘亲,除了知道她是妾室,其他一概不知。
“那会我年龄尚小,诸事早已记得不太清晰。”
沈朝抿了口清茶,唇角泛着淡淡浅笑,“我只知,林姨娘是突然被父亲带入府中的。她是极为热情奔放之人。
那会苏氏受宠,母亲遭她欺凌,是林姨娘挺身而出。饱受家法后与母亲惺惺相惜,关系甚为密切。”
苏氏?
沈稚枝思虑良久,模糊之中有了点印象。
那是沈琴绶的生母——苏柔。
此人跟沈琴绶简直一个模板刻出来的,人前柔情似水,人后嚣张跋扈,将沈宏盛哄的团团转。
也就是她在沈宏盛面前各种栽赃陷害林姨娘,偏生林姨娘犟得不行,不愿服软。
在沈宏盛兴师问罪之时,死活不肯认错。
这便导致沈宏盛顿感男子尊严全无,对林姨娘愤恨至极,自然也不会对他这个女儿有什么好感,甚至到了厌恶的程度。
但是吧,恶人自有天收。
不知何时,苏氏染上了天花,城内未有任何大夫敢医治。
沈宏盛生怕被传染,命人将苏氏丢了出去,她便在不甘和痛苦之中,撒手人寰。
沈稚枝将思绪收回,垂眸,凝着茶盅浮沫,“那大哥可知我娘亲何故离世?”
“唉。”沈朝长舒口气,沉吟片刻,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