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告知二位，”

李明朗来到柜前：“你们，”

江雪道：“呃，你想说什么来着？”

“我记得有个伙计偷喝茶水，整个人大变样，见女人就抱，遇姑娘便调戏。想必，是有人在姑娘喝的茶水里下药，特此提醒姑娘，小心为上。”

明朗听到后侧过身，不敢看到江雪的眼睛。

江雪倒吸一口凉气，同样侧对着少年：“哦，我知道了，要是让我知道是谁下药，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文莲轻扯江雪袖子：“小雪，这话也太歹毒了。”

江雪轻咬牙：“文莲啊，你也是听到了，掌柜的都说有人给我下药哎，我能忍吗？别让我知道是谁，否则有她好看。”

江雪话里话外都是在自嘲。

明明知道是她想用“缺德水”查探李明朗底细，现在戏已开始，表演只能继续。

明朗道：“对，得把那个人找出来，敢下药害人，”面向江雪，“小雪，把他找出来，剥皮，挖骨，抽筋。”

江雪心中一颤：“太过了吧。”

“那怎么行呢，对吧，是不是？你说那个人会下什么药呢，能让人变成那个样子，难不成是缺德水？”

江雪一怔：“什么啊，怎么可能是缺德水，别乱说话。我看就是掌柜的在吓唬姑娘家，是那个人本心坏，所以干出那样的事来。”

“我最恨乱下药的人了，让我知道的话，用星莲砸死他。对吧，小雪，我说的对不对？”

“啊？”江雪吓住了，“对，不对。不就是下个药吗，犯得着那样吗？”

明朗一本正经说道：“当然了，多害人啊，趁别人不注意往水里下药，想想都气人。嗯，可能他当时想到是其它的，并没有想过要给她喝。”

江雪笑道：“是啊，那个人当然是那样想的了。我知道她心思不坏的，只是想看清某人的想法，出门在外，总得学会保护自己。”

“听你这么说觉得很有道理，好像没那么难受了。”

掌柜的听得一脸懵。

江雪道：“明朗，你说那个什么水的是不是假货啊？”

少年慌张地视线闪躲，笑道：“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呢。”

“那为什么有人喝了一点事没有呢？”

明朗强装镇定：“只能说她心地纯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