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是真事?沈管事你莫不是在哄骗我?”温无言听了沈管事带来的消息,震惊的连带着茶杯里的水都洒出来些许。
“呵呵呵,温大家咱们认识这么久,你看我什么时候诓骗过你?再说这么大的事我也不敢诓骗你啊?不然我总不能请人冒充县令大人来你家实际查看吧?”沈管事看着惊讶的温无言没有来笑的很是舒心。
温无言察觉到自己失态后,歉意的笑笑,随后问“既然县太爷与沈老爷有交情,他想知道了沤粪的事,你们直接禀告给县太爷不也一样?”
温无言说到这里时突然顿了顿,轻道一句“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沈管事问。
温无言就把自己前几日去上粮时,粮官问自己的话学给了沈管事听,“当日我也没有多想,只是好奇粮官怎么就突然提到了府上。现在想来应该是见我家产粮高产,就联想到你们府上今年产量也高,就此打听打听我们是否有关系。因为在我说了认识府上后,粮官便没有再多问什么。”
所有的事,都会有前因后果。
前因:便是去年年底沈府给家里送来年货,温家当时实在是拮据,顾清清便把沤粪做肥的法子交给了沈管事作为回礼,今年沈府粮食高产。
后果:高产的粮食入了县令大人的眼,他一心为民希望沈府依能做那大公无私之人。
公众法子不是白公众的,别的不说能在县令大人面前露着脸,并能让他牢牢记住便是一桩善缘。
沈府不需要这样的善缘,沈琳说“法子是沈府的也不是沈府的,如果是子昀要我自然不藏私,但如果是谢大人要我不能拿出来。沈府不拿出来不代表没人能拿,三日后谢大人大驾桃花镇我亲自带你去找给我方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