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枣儿回神,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在想你的话。”
“哦,你心里有什么想法?”宴洲追问。
“没想法,我有梨儿和桃儿就够了,没嫁人的打算。”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向枣儿寻了个借口敷衍过去。
不想嫁人?那怎么行呢!
“向娘子,哪有小娘子不嫁人的,等梨儿和桃儿长大嫁人了,你怎么办?”宴洲循循善诱,“你想想啊,如若到了晚年没有儿女承欢膝下得多凄凉啊。再说了,你挣那么多钱往后留给谁呢?”
“呵......”向枣儿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从古至今的催婚台词都大差不差。
什么无儿无女晚年凄凉,死后财产留给谁......
她就不能自己潇潇洒洒,活着的时候好好享受享受,至于死后的财产爱谁谁,反正不用她犯愁。
这一声呵,听得宴洲牙酸,她这是在嘲笑他?
“向娘子,你——”
他刚想说什么,便被向枣儿打断,“宴公子,多谢你的好意,不过我还是坚定我的想法,呵呵。”接着她顿了顿,又道:“当初为了立女户,我可是花了不少钱费了不少劲,不能白白浪费了。”
呃......
宴洲瞬间哑口无言,旁边他兄弟的脸也跟着沉了下去。
饭桌上三人各怀心思,谁也说服不了谁。
吃完饭,她说明日来给他们送行,便告辞离开。
雪被车轮轧得嘎吱嘎吱响,向枣儿回神,不由在心中叹了口气。
其实她在楼梯转角处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但她无意,所以饭桌上的一通说辞,算是无言拒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