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走了几步却忽地站住,不是,这次早早怎么没给她东西或者钱啊?
难道是忘了?
她扭头看了一眼池早的房间,却也只是看,根本不敢去问清楚。
这天,池家的早饭完全没了前两天的轻松和高兴,只剩愁苦和沉默。
池珍珍因为难过,根本就没起床。
池早却不管这些,她依旧收拾好就出门去医院,日子和往常并没有区别。
只是在中午尤挽彰午睡的时候,出了趟门。
太阳西落,灯火渐次亮起。
一条小胡同的大院儿里,一个齐耳短发的女人刚洗刷干净晚饭的锅碗,家里小子却又闹腾的打翻了针线篓。
她气得抄起扫床的扫帚就要揍人,却突然听外面喊她的名字,说是有人找她。
女人应了声,没好气的戳了下小儿子的额头,“等我回来再收拾你的。”
说完,这才拍了下衣服走了出去。
等再回来,已经是二十多分钟后。
“谁啊,咋去了这么长时间?”她男人好奇的问。
“没谁。”女人随口回了句,但看脸色,明显是心里有事儿。
男人皱了下眉,但看着旁边的孩子,就忍着没再问。
直到家里人都睡了,他正准备再问问,女人却主动开了口,“他爸,刚来了个不认识的人找我,她说……”
女人压低声音把事情说了,“你说这事儿,可信吗?”
她有些拿不准,心里惴惴的。
男人听见却微眯着眼笑了起来,“不可信又怎么样,反正咱们也不会有损失。但如果那人说的是真的……你憋了这些年的气,不就能出了?”
对啊!女人眼睛一亮。
哼,反正她没损失,她怕个屁!
又两天过去,距离出发去西北连一周都不到了,池家的气氛自然越发压抑。
蒋铭伟又来了两次,却都没讨到好脸。
他又急又自责,班都干脆不去上了,就绞尽脑汁满世界想办法。
只暗自决定,要是到最后珍珍真去西北了,那他也绝对不一个人在城里待着,他就报个名,陪着珍珍一起去。
有了这样的想法,蒋铭伟心里好受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