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鬼祟祟?”池早嗤笑,她瞥了池砚彬一眼,视线移到他身后的许琴身上,“你们房间我不能进?”
她问,然后也不等许琴回答,只自顾说着往旁边移开几步,“也行,那就麻烦许主任自己把礼物拿出来给我吧。”
这是在说早晨吃饭时,许琴说送她的生日礼物在房间里放着的事儿。
许琴一愣,也反应过来,“砚彬,你怎么说话呢,什么鬼鬼祟祟,以后不准胡说。”
她轻斥了池砚彬一句,“早早你等等,妈妈这就给你拿。”
生日忘了池早的事,许琴还是有些心虚的。所以闻言也没多想,连忙走了进来。
池砚彬却不服气,“说她怎么了?谁让她害我们等那么久!”
话说到这儿,他怒气又上来,瞪眼看向池早,“池早,你下午干什么去了,知不知道全家人都在等你,你为什么回来那么晚?”
说话的功夫,池锦年和池珍珍也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池砚辉。
三人闻言也朝池早看了过去,等她回答。
池早视线从几人脸上扫过,想到刚才许琴走近时空气里的酒味,她冷笑一声,“为什么回来晚?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还需要问吗?”
余光瞥见许琴拿着礼物出来,池早伸手一把捞过,“因为我不想跟你们一起吃饭啊,很难理解吗?”
话落,她抬脚就往楼梯走,路过池锦年时看了他两眼,“瞧池科长这满脸酒意的样子,看来晚上的西餐吃的很开心啊。”
“啧,嘴上说着欠债了、没钱了,穷的不行了,结果呢……还真是说一套做一套啊。”
池锦年闻言脸一黑,见到祁钰生的高兴劲儿当即没了大半。
“早早妹妹,你怎么能这么说爸爸。”却是旁边的池珍珍开了口。
她看着池早,下巴抬起,“今晚吃饭爸妈可没花钱,是我朋友请客的。”
“就是,等你等了大半天,餐厅都没位置了。要不是正好遇上我姐的朋友祁秘书,一家人都得被你害得饿肚子。”池砚彬在旁边帮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