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松闻言,像是突然确定了元林愉并未遭遇不测一般,当即也没那么急躁了,他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道:“这件事就交给我吧,你放心便是。”
说着,冬松便迈着欢快的步伐,转身去写信了。
而夏鹤则看着他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暗道:罢了,他这么想也挺好,至少心中还有个念想,不至于急得想要杀人泄愤。
这么想着,夏鹤的目光又落在了正蜷缩在一旁,自己与自己尾巴玩耍的小猫身上,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喃喃自语道:“殿下,你现在还好吗?我真的能等到你平安归来吗?”
言罢,夏鹤的眼中又浮现出元林愉那温婉的笑容,以及她临行前那坚定的眼神。
他相信,她一定会平安归来的,因为她是他们的殿下,是他们心中永远的信仰与依靠。
与此同时。
在兰香阁的一隅,阿奴正轻拨琴弦,指尖跳跃间,流淌出的旋律仿佛能勾勒出元林愉那温婉的身影。
他的心中,满满当当都是对元林愉的思念,外界关于愉王被明王刺客所害的流言蜚语,于他而言,不过是过耳秋风,难以撼动他心中那份坚定的想法。
门外,喧嚣声此起彼伏,似乎有人因元林愉的不幸而心生邪念,忆起元林愉昔日对阿奴琴声的偏爱,便妄图在元林愉缺席的日子里,将阿奴占为己有。
刘老板在外头竭力阻拦,却终究未能挡住那狂徒的脚步,他闯入了阿奴的雅间,一股不祥的气息弥漫开来。
阿奴见有客不请自来,打断了自己与元林愉在琴声中的“对话”,心中涌起一股无名之火,他猛地一挥手,琴弦应声而断,指尖亦被锋利的弦丝划破,鲜血汩汩而出。
阿奴任由鲜血滴落,目光冷冽地看向那闯入者,“抱歉,公子,阿奴的琴弦已断,手指亦受创,怕是再难弹奏了。”
那闯入者见状,脸色一沉,口中骂骂咧咧:“妈的!别以为老子看不出来你这是故意的,你不过是在等那个愉王罢了。告诉你,你的愉王是不会回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