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冷意:“胥大人,离五安不过十公里之处,本宫与八弟竟遭遇刺客刺杀,此事胥大人定会彻查清楚,不会让刺客逍遥法外吧?”

胥福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恢复了平静。

“太子和愉王殿下竟遭遇如此惊险之事,下官定当全力以赴,追查刺客的下落。不过,下官倒是知晓一事,这附近的山上确实有一伙土匪,他们平日里无恶不作,此事说不定就是他们所为。”

太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哦?是吗?那本宫不如亲自出手,帮你除掉这帮土匪头子,如何?”

胥福闻言,连忙拱手道:“若能得太子殿下出手,实乃五安之福,下官荣幸之至。”

太子冷冷地扫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威严:“还有何事要奏报吗?”

被太子那凌厉的目光看得冷汗直冒的胥福,心中暗自懊恼,顿了顿,才小心翼翼地开口。

“太子和愉王殿下初来乍到,对五安的情况还不太熟悉,下官想着设宴招待二位殿下,一来为殿下接风洗尘,二来也为殿下这一路护送新任乡大夫的辛劳表示敬意。”

太子眼底的冷笑更甚,语气中带着几分质疑:“胥大人如何知晓本宫是护送乡大夫而来?”

胥福心中一紧,暗骂自己失言,连忙解释道:“这,,这,,前几日就有人带走了前任乡大夫,说会有新上任的乡大夫到来,所以下官才得知此事。”

太子闻言,眯起眼眸,语气中带着几分威胁:“那人是谁?”

胥福看了一眼坐在马上的魏暮舟,心中更加慌乱:“那人,,,那人持有龙晔卫的令牌。”

太子闻言,目光转向魏暮舟,魏暮舟坐在马上,神色平静地开口:“陛下在我们来之前就秘密派遣了龙晔卫暗中保护。”

然而,元林愉却觉得此事并不简单。

她心中暗自琢磨:陛下曾言在五安有密探,按理说应该会秘密行事,为何密探会多嘴跟一个县令透露这么多?而且魏暮舟也说陛下秘密派遣了龙晔卫,既然是秘密行动,又怎会跟一个县令透露如此多的信息?这个县令,定有问题!

关于这一点,魏暮舟和太子也是心照不宣。太子轻呵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那胥大人打算在何处设宴?”

胥福连忙回答:“在同仁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