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林愉曾以为,作为父皇的掌上明珠,先皇后的嫡出公主,她必是高高在上的,不可一世。

然而,当她听闻二公主下嫁寒门出身的状元郎时,心中不免生出一丝诧异与不解。

元林愉与闲王目光交汇,彼此心领神会,随即款步上前,向二公主与驸马恭敬行礼,“二皇姐,驸马。”

二公主与驸马亦起身回礼。

元林愉与闲王依序落座后,驸马刘颌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探究:“不知今日愉王殿下相约,有何要事相商?”

元林愉轻轻一笑,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其实,也是因近日那些流言蜚语而起。”

刘颌闻言,轻轻叹了口气:“臣已有所预感,毕竟殿下回都这些时日,我们几乎未曾有过交集。”

元林愉笑意更甚,眼中闪烁着赞赏:“驸马果然聪慧过人,那本王便直言不讳了。”

刘颌微微点头,神色凝重:“好,殿下请讲。”

元林愉再次轻咳,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其实,本王今日前来,正是为了解此困境。如今流言四起,百姓多倾向于沈姑娘,这对陛下不利,也对驸马与家母声誉有损。”

言罢,他又望向闲王,眼中满是忧虑:“即便闲王妃与闲王的婚事未受影响,但二人心中恐怕也因此事生出了嫌隙。”

闲王适时接话,语气中带着几分淡然:“其实本王倒是无妨,只是闲王妃性情温婉内敛,本王担心她会因此事心生忧虑。”

刘颌闻言,目光如炬,直视闲王:“那闲王就该多关心关心你的未婚妻,而非如昨夜那般,为了沈姑娘跑到刑部去。”

元林愉闻言,不禁扶额苦笑,心中暗道:果然,只要闲王开口,刘颌便心生不悦,这谈判之路,怕是愈发艰难了。

正当元林愉心中暗自叹息之时,闲王却开了口:“此事确是本王之错,本王向你道歉,也会向闲王妃诚挚致歉。本王不愿多做解释,因为解释只会徒增误会,让驸马以为本王在狡辩。”

刘颌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讽刺:“殿下总是能将话说得如此动听,短短几日,你已道歉多次。”

话音未落,二公主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几分责备:“刘颌,语气放柔和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