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奴见她越说越玄,不禁哑然失笑,柔声劝慰:“殿下,此事无须太过挂怀,无论真相如何,殿下只需多加小心便是。莫让这些烦恼扰了殿下心神,反而伤了身子。”

“若殿下心中不平,大可将那些人多记几分,待到夜深人静之时,套个麻袋,好好教训一番。”

阿奴言罢,见对面端坐的元林愉,眼眸倏地睁大,其中满是不可置信的波光,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的惊异。

他原本轻轻搭在古琴之上的修长手指,此刻缓缓收拢,启唇问道:

“殿下,怎么了?”

元林愉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浅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玩味,几分温暖。

“我不过是诧异,阿奴你平日里那般温润如玉,举手投足间皆是风华,怎的也会想出那半夜套麻袋打人的妙策来,倒是叫人刮目相看呢。”

阿奴闻言,微微颔首,脸颊上染上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如同初绽的桃花,带着几分羞涩,几分尴尬。

“殿下真是说笑了,阿奴不过是随口一提,真要去做那等粗鲁之事,阿奴可是没有这个胆量的。不过,若是殿下心中有所不快,欲要阿奴替你出一口恶气,阿奴倒是愿意勉为其难,略施小惩。”

元林愉闻言,不禁失笑,那笑声清脆悦耳,如同山间清泉,潺潺流过心田,带走了几分尘埃。

“我怎舍得让阿奴去做这等粗活,阿奴的手,可是专门用来弹琴的,那指尖跳跃的音符,才是这世间最美的风景。”

言罢,她轻抬皓腕,将手中的茶杯缓缓置于桌上,目光柔和似水地落在阿奴那双洁白无瑕的手上,心中暗自思量。唉,只可惜这古代并无保险一说,否则,我定要为阿奴这双妙手投保,以护其周全。

然而,元林愉转念一想,心中又生出一计,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若这世间当真无此等保障,那我何不亲自开创这保险之业,虽听来颇为荒诞不羁,但未必不可行也。

阿奴闻其言,耳畔渐渐染上一抹绯红,犹如朝霞映雪,分外动人。

“殿下言重了,阿奴不过蒲柳之姿,怎敢当此赞誉。”

他低垂着头,声音细若蚊蚋,却难掩心中的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