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段,
来到秦淮河边。
忽见一群扰攘,几百数千的围着说书人,说的全都是晁错啊、柳宗元啊之类的。每隔一段,人们都聚在一起议论,许多人手里也捏着一沓纸。
“削藩对!”
“就是要削藩!”
“藩王都是禽兽!”
小主,
“那个靖江王白昼宣淫!”
“秦王竟然逼着人吃屎?”
“这些畜生啊!”
“这位先生说得太好了!”
七嘴八舌之中,
苏尘发现朱允熥的脸色也很复杂,一方面对藩王的罪行非常不齿,一方面又担忧皇家威望受损。
这时,
朱允熥见苏尘一脸淡定,忍不住问:“恩师,果然是削藩啊……恩师上次问弟子,弟子就猜到后面肯定还有后招,没想到是削藩?也不知道是谁在背后啊?恩师,是不是真的会削藩?”
呵呵,
“你说呢?这藩该不该削?”
这?
朱允熥一下噎住,想了一会儿才说:“恩师,弟子认为,我大明的藩王也实在太过了……占地太多、俸禄太多、兵权太多……人数也、也太多了……”
嗯嗯,
孺子可教。
苏尘感觉这少年还是公道,点点头说:“那你认为该不该削呢?怎么削呢?”
这?
“恩师,弟子认为可以削,但不能全削……”
“为何啊?”
“没有藩王,百官也没有制约……藩王势力大了,百官又不满……弟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嗯,
苏尘点点头,暂时不想跟他提这个,沉吟一会儿,又问:“允熥啊,你现在猜的出来,是谁把这些削藩策放出来的吗?”
哼!
“恩师,弟子知道了,是李善长!”
朱允熥一脸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