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你的刀，杀了他如何？”

萧祁礼的声音冷森森的，带着一股阴冷和燥郁让人心底跟着生出不安。

他口中的他，自然是指的燕回程。

他知道她在借刀杀人。

所以，他方才是生气她要杀了燕回程？

原以为只是气她与燕回程碰了面，没成想是因为她想要了燕回程的命才会冷了脸。

他从姜舒婷的嘴里知道多少，姜书翎不难猜到。

可这些都是不能摊开来说的，所以她没法儿解释，她也不可能承认与燕回程有那些莫须有的前尘往事。

她与燕回程没有任何关系。

想到这里，姜书翎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殿下，翎儿不愿脏手，所以想借刀杀人隔岸观火，同样翎儿也不愿殿下脏了手，所以我们什么都不做。”当然，她自然会在背后推波助澜，让燕回程的死落实到位。

只不过这个事，没必要和萧祁礼讲。

不然他又该多想了。

“翎儿真是这样想？”萧祁礼心里的冷硬化了一点点，把玩着姜书翎主动塞到手里的柔荑，心中满足了些许。

萧祁礼的问题让姜书翎觉得有些好笑。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