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轮真人惊讶,她笑着问道。
“她用何言语撩拨?说来听听,若是隐瞒,我难信你所说!”
“她……
罗业抬眼看了看禹蔚颖,只是看那女修居然眼神有警告之意,但略做权衡,罗业还是开口回应道。
“她问我,是否看够了!”
“哈哈哈哈哈……”
月轮真人笑的前仰后合,她指着禹蔚颖道。
“你居然说出这等话,他说你放荡,却是不冤。”
“好了,既然如此,就许你为我宝船持舵。”
说完,月轮真人起身,她刚离开阴阳池,却转身问道。
“你既然已经背上放荡骂名,何不做实了。否则,岂不委屈?”
“亦或是你要说,昊天已威,予慎无罪乎?”
说完,那月轮仰头大笑,跃上月轮,坐在轮上,她并不急走,而是轻体大红绸裤,露出许些腿脚,对下方池中禹蔚颖道问道。
“道友,可看够了?”
说完,也不等禹蔚颖有何反应,月轮一闪,转瞬即逝。
罗业,禹蔚颖待在池中,面面相觑,这月轮说完就跑,根本不给禹蔚颖反击机会,这种无赖做法,难信是位金丹中期修士所为。
罗业苦着脸,小声嘀咕道。
“你二人斗嘴,怎拉上了我?”
“闭嘴!”
禹蔚颖怒道。
“你还委屈不成?罗道友也是智多之辈,怎不知道何言可说?”
“怎又是我的错?”
罗业感到十分委屈,这两女修斗嘴,平白无故的扯到他,最后的罪过,居然也都是他的。
“怎不是你的错?
说完,禹蔚颖出了阴阳池,她转身就要离去。
只是刚迈脚,却想起什么,只见她将裙摆一抖,罗业只看见一抹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