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业看着管香芝,他想拒绝,但他却说不出口,一个女人,愿意以命来换他,他若开口,或许能活她性命,但却将她心杀死,这与杀死她,又有何分别?
二人对视良久,罗业心中微微叹气,最难消受美人恩!
“我欲与你结为道侣……”
罗业话未说完,管香芝腿脚一软,罗业伸手将她抱在怀中,只看见怀中女子,梨花带雨,眉头舒展,她贴在罗业胸口,泪水打湿罗业衣襟。
所有的委屈与不甘,所有的等待与付出,在这一刻,好像都是值得的。
罗业紧紧搂着怀中女子,他思绪万千,却不知道如何是头绪。
待管香芝平静下来,罗业轻轻说道。
“等你法袍做好,我们就祭拜天地。”
管香芝在他怀中,用力的点了点头,实际上,她储物袋中,早就为罗业缝制好了法袍。
七日后,夕阳西下,金乌西垂,正是日夜交替,阴阳相合之时。
罗业穿着新做的杏黄法袍,他与管香芝并排,跪在香案后面,案上摆放香烛供果,二人对天地拜下,无人见证,亦无人喝彩。
二人喝了合卺酒,一切礼成,只等洞房之时,管香芝知道,这怕是她与罗业最后的时光。
合卺之欢,二人怕是难以体会,只在鸳鸯暖被里相拥而眠,其中肌肤之情,自不多言。
一连数月,罗业管香芝都住在一室, 只是虽有亲近,但却未有男女之实。
管香芝忍了多日,突然问道。
“郎君为何迟迟不提筑基之事?”
罗业面色一凝,他知道,这个问题是无法绕过去的,略想了片刻,罗业答道。
“我曾修过一部双修功法,这金龙缠玉术或许可借鉴这功法一二,我还未想明白,所以还不打算筑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