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长宁要出征,那护卫自然是少不了的,不管谁出事,肯定会先护着皇子皇孙。
“如果没有性命之忧,那为什么不可以,至于那些风言风语,我是公主,能奈我何?”说这话时,长安的脸上是极致的自信和张扬。
她就是这么觉得,苦练这么多年,为的就是这件事,那些人的话语不能让她停下来。
从某种方面来说,段惟和也是一个极其自信的人,毕竟从小就是太子,在这种环境的塑造下,就决定了他的性格底色。
对这样的长安,他是欣赏的,而且,不得不说的是,长安说的好像也没错。
唯一能影响的,可能就是找驸马这事,段惟和是皇帝,自然知道皇权是多么有用的东西,这也是一封圣旨就能解决的事,放在皇家,是小事中的小事。
若是这样,也不能完全说服段惟和,不是完全没危险,这件事有风险,还不是必须要做的事,说服不了他。
长安看了一眼齐姣,齐姣只是朝她眨了眨眼。
这个问题,齐姣也和长安说过了,长安也没有想着说,靠嘴皮子就能说服,想领兵,你得摆出来能力,那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掌握在将领一人手里。
不能去流没有价值,没有意义的血。
长安也很关注边关情况的变化,和齐姣说了她策略,而齐姣和长宁就为她找到漏洞。
更详细的战局变化,可能只有段惟和知道,但这些,已经能说服他了,凭着这一点点消息,却能做出这么详细的计划。
长安想的应对方法是周全且有可能实现的。
这样的交谈,在那些年轻的将领身上,段惟和都没有听说过,也更能意识到,这是多么难得可贵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