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还很长,时间尚早。
...
冬至这天。
俩人悄无声息的结婚了。
没有邀请任何人,只有白夫人做了证婚人。
白老爷子由于‘中风’并没有出现在婚礼上,而且值得一说的是,白老爷子,始终没有挺过这个冬天,在白菜结婚的一个月后,驾鹤西去了。
...
两年后,白菜顺利诞下一子,取名诸辰泽。
第二年五月。
战争的号角吹响。
诸野作为目前最大的军阀,自然是联合红旗军,抗日。
中药协会在白夫人的周旋下,将会里大量的草药供给前阵。
..
..这场仗,打了整整十年。
诸野更是音信全无。
如果不是团子告诉她,诸野活着,白菜甚至以为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
先辈们用累累白骨打赢了这场旷日的持久战。
十年之后,终于把小日子赶出了种花国。
新国家正式成立。
..
诸家。
白菜和十一岁的诸辰泽坐在餐桌前吃饭。
诸辰泽的五官更加肖像白菜。
鼻子和嘴唇像诸野。
母子俩安静的用餐。
这时,大门轻轻被推开。
入目,就是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男人。
十年的岁月,让他完美禁欲的脸上多了沉稳,少了一丝锐利。
身穿一身常服,身上的气息冰冷。在见到白菜后,肉眼可见的融化成温和。
他看着餐桌前的一大一小,眼眶泛红。
声音依旧是沉稳动听,只是细听,就会听出他的嗓音有些堵:“菜菜,我回来了。”
诸辰泽回眸,眼神望向面前这个陌生的男人。
白菜优雅的擦擦嘴角,起身,“辰泽,叫爸爸。”
她则是站在一边:“十年一封信都不写,我以为你死外面了。”
白菜说的是气话。
她时常能从团子的‘直播’中看到他,自然知道他是平安的。
她只是有些气。
男人心中有家国是好事儿,但并不代表,你只要家国。
十年,杳无音讯。
白菜能不生气吗?
内心的白菜气的跺脚:她少吃了十年的肉。
..
诸野先瘸着腿走到诸辰泽的身边,垂眸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