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浓道:“我虽被宗主钦点回宗门行走,却也仅是个寻常弟子,平常几月不见宗主,哪里会有机会面陈禀奏?”又上前一步,对白魅道:“今日闲来无事,向药堂堂主抱扑子学了些医术,我来替大长老看看吧。”说着便抬起白魅的手腕,探起她的脉搏、内丹来。白泽与白魅皆把他当做孩子看待,并没什么防备之心,便由着他煞有介事地探了又探,还假装关切地问他道:“怎么样?还有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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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浓皱着眉头,摇了摇头道:“好生奇怪!”
白泽心里咯噔一声,忙问道:“怎么奇怪?”
雨浓道:“以我探到的情况来看,大长老身体各项机能皆正常运转,就连内丹也是平稳行正,没有邪杂气息,却又平白无故的急速运气,似与人缠斗时的状态。莫不是又什么外物将大长老的真气吸收了去?”
白魅忙否认道:“休要胡说八道,能有什么外物附体?”
雨浓讪笑道:“我也是初学者,未必能断地准,望大长老莫要见怪。”
白泽不愿与他在此事上多做纠缠,便问道:“宗门里最近怎么样?”
雨浓道:“只知四处抓党匪,却不知具体如何行军用兵,也不知胜耶败耶。”
白泽道:“你此行为着何事?”
雨浓道:“师父问过我一次,何故又来问我?我本就是大长老院的弟子,告假回来,自然要看我主与师父。师父何故又来问我。若是非要说我有事在身,那便是要去昔日的岗亭看一看,不要空虚了才是。”
白泽道:“你那道岗已有人替了,不必担心。你若想去看,我陪你便是。”就雨浓不拒绝,便猜出了几分意味。带着他在边境上巡视了一圈,见黑刹那面有些异动,白泽心里咯噔一下,全雨浓道:“黑刹连日来异动不断,此事须如实报到宗门才是。”
雨浓笑着道:“这是师父的职责所在,弟子哪里敢越俎代庖呢?”
白泽哼一声道:“雨浓,我记得你曾是农家子弟,寨子里的父老乡亲看过了吗?”
雨浓道:“一入白元,便顾不上了,自古忠孝不能两全,要报效国家,便没有心思顾及家人。我虽出身贫寒,却颇知忠义二字,也全是师父教诲之功。”
白泽道:“你快些回去吧,莫要等得急了,耽误了许多事务。”
雨浓拱了拱手道:“感谢师父教诲之恩,我这就回宗门去了,今后再见师父与大长老时,礼数未必周全,望乞恕罪!”
白泽道:“你我只是有师徒之名却无师徒之分,说什么礼数周全,只要日后惹出祸端来,不要彼此牵累便是了。”雨浓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急忙告辞了白泽,回宗门去了。
白崇一问道:“大长老的伤势如何?”
雨浓道:“身形十分消瘦,其脉搏气力却又没什么异样,只是较常人旺盛些。”
白崇一有些惊奇道:“你竟还能把她的脉搏?”
雨浓点了点头,又道:“边境一切都好,守卫各司其职,十分森严,只是……”
白崇一忙问道:“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