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她作甚。
太子听到季舒洵的话,又瞥了眼皇帝的面色,这才起身落座。
是他过于急切担忧了。
像上次的情况,齐明灏不会这种事发生第二次。
“太子来得正好,朕和季世子正好谈到他回去娶妻之事,季世子与你相伴多年,情谊深重,依你看何时......”
齐明灏大惊失色,脱口而出:“不行。”
话一说出去,齐明灏也意识到不对,季舒洵眉头微蹙,定定地看着齐明灏。
齐明灏也注意到了季舒洵的目光,若是往常的话,他肯定是要回望过去的,但现下这情况只好刻意忽视。
季舒洵问:“为何不行?”
语气有些淡,似清酒入玉樽,格外清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