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焱越发郁闷，不满道：“师傅，我抗议！我可没有一点隐藏，喜欢师傅就直接表现出来，展现出自己的诚意，以你为目标努力提升自己，也努力拉进跟师傅你的距离，从不让你失望。”

“可不像那家伙，心思阴暗，不知道努力修行报答师傅，反而背后争风吃醋搞小动作，根本就不是个男人，你拿我跟这种小人相比，简直就是对我的侮辱！”

见他真的有点生气的样子，练霓裳知道他是真的在意这种事，心中不知为何竟有些紧张，下意识的就起身来到他面前，柔声哄道：

“对对对，乖徒儿说的没错，你比他强多了，说的也在理，要不然我怎么只烦他不烦你对吧，别生气别生气。”

说着，还伸手摸着褚焱的脑袋，像安抚一只宠物。

这感觉也不对劲，褚焱撇了撇嘴，伸手把她摸自己头的手抓下来牢牢抓在掌心，认真的说道：

“师傅，以前我不在意，只知道只要我好好表现就一定能让你看到我的心意，但现在话说到这份上了，我也必须向你求一个答案了。”

“你心里究竟是怎么看待我的？有没有一点接受我的可能？”

“如果你说你真的无法接受这种事，那我可以……”

话还没说完，却被练霓裳另一只手伸出的手指点住了嘴唇，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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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焱没再追问，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练霓裳也难得第一次这么认真的开口回答道：

“我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