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给南汐磕了一个头,“流年谢主人赐名。”
凤伊歌所在的山头,正是回清河县必经之路,在路上把他捎带上,三人便上路了。
流年虽然很好奇,但他明显非常遵守奴俗的规矩,不敢多问一句。
一路上流年非常勤快,宰杀猎物,生火做饭,驾驭马车都是他的活儿,不让南汐操一点儿心。
南汐满意的点头,这么乖巧听话,倒也值五十两银子了。
凤伊歌在马车上醒来,已经是一天之后了。
他连忙对南汐道谢。
“谢谢您救了我,不知恩人尊姓大名。”
南汐盯着凤伊歌看,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答案,可是凤伊歌根本没有任何反应,他不认识南汐。
凤伊歌被盯得头皮发麻,心里暗暗思忖,恩人这是什么意思?
这目光并不像都城里的那些轻浮龌龊的人,倒像是欣赏。
凤伊歌只好垂下目光,装作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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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汐叹了口气,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以后总有一天能解惑。
南汐用神行符先行一步,她回到了清河县,每日杀猪卖肉,日子过得悠闲自得。
孙婉宁没有再来找过她,而是在孙家宅着,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孙婉宁这会儿正在药房里制药,这一次孙婉宁决定还是用药,上次之所以会失败,可能是因为崔南溪的运气太好了,所以这次她决定给他用一个厉害的。
孙婉宁买来许多草药,自己在房间里炮制了好几天,终于制作出了一个香包,她拿着香包就去了隔壁崔家。
“崔南溪,这个香包就送给你了,你一定要每天佩戴,懂了吗?”
南汐闻了一下味道,便知道了这香包的作用,这香包里加入了许多相克的药草,人贴身佩戴,这药效便会进入身体,不出七天,必会暴毙而亡。
孙婉宁真是好歹毒,一心要致人于死地,明明她可以退亲,但她就是不这样做,为的是不影响自己的名声。
南汐收下香包,孙婉宁也不多言,直接回家了,只要崔南溪死了,她就自由了。
南汐也没闲着,她把香包里的药效提取出来,把气味掩盖了,然后打入一枚玉镯之中。
这枚玉镯便有了和香包一般的作用,南汐还在里面加了一点料,她拿着玉镯便去了孙家。
孙婉宁都想杀自己了,那自己回报一二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