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清城市,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
凌放三人就在西城区一家小饭店要了一个羊肉炖锅,坐下来吃饭。
刚吃了一半,就听外面有人哭有人骂,声音很大。接着就听见打人的声音:“你他妈找死是不是,你给我要人,我只是给你闺女介绍个工作,她干的好歹与我有啥关系,你要人去找‘皇城一号’要去,人交给他们了,我只是个介绍人,你要是再缠着我不放,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凌放听到“皇城一号”很是敏感,就从里面出来,要一看究竟。
只见饭店门口的地上跪着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哭哭啼啼地哀求一个站在门口的男子:“你就算是行行好吧,让我见一见我女儿行不行?”
那个男子有三十多岁,脖子上带着个大金链子,一脸鄙夷地对跪在地上的女人说:“那是你闺女自己选择的地方,我又没有绑架他。”
那女的哭道:“我女儿才十七岁呀,你让她去那种地方,可我连续几天给她打电话都打不通啊,我女儿是死是活我的知道啊。我是一个单亲家庭,我和女儿相依为命,她还在上高中,你不该让她去那种地方啊。”
男子对着女人就是一脚踢了过去:“那是什么地方?你给我说说那是什么地方?如果那地方要做坏事,警察为啥不去查他们?说人家的坏话,小心被人家听到了收拾你。”
凌放伸手把女子拉了起来:“大姐,你站起来说话,不要随便给人下跪,对于人渣,你跪了也是白跪,解决问题,要有解决问题的办法,而不是你这样。”
那个男子不愿意了:“你说谁是人渣?老子是徐磊的司机,徐磊你知道吗?说出来吓死你!”
凌放笑道:“徐磊很牛逼是吗?你就是仗着他的权势欺压良善,把无辜少女送到淫窝?你敢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那个男子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样:“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郎,单名一个宏字,宏伟的宏,宏达的宏。”
凌放问:“郎宏,你把人家闺女拐骗进了‘皇城一号’,不该给人家一个交代吗?”
郎宏身高有一米九左右,长的是五大三粗,凭他的块头,比凌放高出了一头,根本不把凌放看在眼里:“你他妈的会说话吗?什么叫我拐骗少女?他闺女是自愿的,自愿的!你今天还想管闲事是吧,那行,我就让你管个够。”
说着,一脚就向凌放踹过去。
凌放没有动手,提膝运气,对着郎宏的腿就顶了过去。
郎宏一下子被凌放撞倒在地,膝盖骨关节错了位。
那家伙抱着小腿嚎叫起来:“你,你竟敢伤人!”
凌放恐吓他:“我伤人?是你踢我,不小心闪断了腿,这与我有什么关系?这围观的人都看到了呀,是不是?再说了,我这里一直在录着像呢,就怕你欺负人还不承认,那就用证据说话。”
郎宏拿出手机就打电话:“徐书记,我可能给你开不了车了,有个小子把我的腿给打断了,你快派人来抓人吧,就在西城区太白山路本地羊炖锅这家饭店。”
郎宏捂着腿坐在地上,挂了电话,还不忘威胁凌放:“你小子有种就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