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瑜点点头,随后又取出一个荷包,系到卫殊的腰间:“兄长,爹娘去世时,我还小,什么都没能为兄长留下。”
“但是阿爹阿娘的故事,我一清二楚。当初阿爹为了讨阿娘欢心,竟然亲自去学习刺绣,亲手做了个荷包送给阿娘。”
“那荷包上绣的,是一只白泽瑞兽。今日我把这白泽荷包送给你,正如阿爹当初送荷包给阿娘那样,我们都带着同样的祝福。”
“我希望兄长,平安顺遂,健康如意,幸福快乐;也希望兄长早日放下心中的重担,轻轻松松地活着。”
卫殊抚着腰间绣着白泽的荷包,有些哽咽:“瑜儿,一切都会如你所愿。”
陆明瑜见他眼眶红红的,忍不住打趣:“兄长,你可是七尺男儿,怎么心思这般柔软?”
说着说着,她自己双目之中,也噙满了泪花。
声音更是喑哑:“我走后,兄长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卫殊拍了拍陆明瑜的脑袋,却什么都没说。
陆明瑜抹了抹眼角,随后看向一旁默然不语的长孙焘:“我也有很重要的东西留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