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玄陌又道:“表妹夫,我问你,你和文茵的母亲到底有没有上过榻?听你们这么描述,我都觉得文茵那疯女人是帝释天的种。”
谢韫不悦地瞪了他一眼:“说话别那么粗鲁,好歹是个王爷,某一个长史都比你有涵养得多。”
司马玄陌一捋袖子:“老子就是看那女人不爽,竟敢欺到我家穗穗头上,要不是看在表妹夫的面子上,我见一次打一次!”
陆明邕皱眉:“你们俩一边儿玩去,真是没得消停。”
风先生开口了:“文茵正是我的女儿,还请各位不要妄加揣测。”
他这么做,也是为了维护文茵,素昀的事他满心愧疚,照顾好素昀的女儿,是他唯一能弥补的事情。
但这不代表他会盲目地去迁就文茵的坏脾气,只要时机成熟,等这个脓疮发炎溃烂,他才一举挖除,这样才能彻底解决。
司马玄陌叉腰别过脸:“那就管好一点,不然死哪儿都不知道。”
陆明邕阻止他继续说下去:“表兄,不可如此刻薄。”
长孙焘清了清嗓子,道:“兄长说得没错,此事需得与令堂确认一下才行,只有弄清帝释天的身份,才能去判断他的动机,知晓动机后,也比较容易预判他接下来的行为与手段。”
陆明邕道:“另外,此事是否要公告出来?以免他用相爷的身份继续搞事。”
长孙焘道:“不必,这样容易搞得人心惶惶,只需将秘密告知陛下与身居要职的大臣即可。”
几人对接下来的安排进行商量。
厢房里,小茜努力回想起方才的细节,她怕得浑身发抖,但还是道:“阿姐,那人似乎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