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带着一身血污,狼狈地跑到文茵的院子,径直冲入里面,慌张地喊道:“文茵!文茵!”
文茵正在屋里琢磨着如何弄死她,为此还扎了个小人,用针不停地刺小人的脑袋,这一幕正好落入小茜的眼里。
文茵难以置信地望着衣裳沾血的小茜,揉了揉眼睛,确认那是鲜血之后,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
“起效果了!真的起效果了!楚小茜,你要死了吗?”
说着,她继续用一根粗粗的针,扎进小人的心口,嘴里还疯狂地念叨着:“去死吧!去死吧!”
小茜忽然觉得,此刻的文茵很像方才的男人,就连疯狂偏执的表情都一模一样。
她甩开这种“不着边际”的想法,有些失落地转身离开。
她不祈求能和文茵和平相处,她也并未这样想过,一向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但文茵这样公然诅咒她去死,她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她哪儿错了?
她从来没有去伤害过文茵。
随后赶来的管事见夫人伤心离开,忍不住责怪文茵:“小姐,方才府里进了刺客,夫人担心您受伤,所以顾不得自己,就马上跑过来找您,但您这样做,委实有些不厚道。”
文茵冷笑:“她是过来看我死没死吧?死了她就可以独占父亲,她打的好算盘!真是个虚伪而装模作样的女人,看见她我就想吐!”
管事见文茵这副模样,摇头叹息,但他清楚自己的身份,并没有多说,只是意有所指地道:“小姐,相爷疼爱夫人,是因为夫人善良,处处为他人着想。”
文茵把小人丢在地上:“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心肠狭隘?还是说我自私自利?”
管事连忙解释:“小姐,老奴没有这个意思,老奴是想说,夫人她是个好的,不仅相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