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长孙焘乖乖地去添柴火,不一会儿把自己弄成一只大花猫。
外面的张远愤怒归愤怒,但在临近爆发时,想起小姐说的话,他没有冲出去把这女人的脑袋按进泥里搓。
因为一旦他动了手,秀儿的委屈就再也没有讨回来的机会,他要的不是赵老二媳妇受一顿皮肉之苦,他要的是这女人永无翻身之日,死无葬身之地!
想到这里,张远用楔子把门别紧,再也不理外头那个搔首弄姿的女人,转身就进屋。
赵老二媳妇也不是来找张远的,吃了闭门羹她也不恼,伸长脖子朝里头看了好一会儿,没见到杨迁的身影,她有些失落,挎着篮子回了家。
赵老二好两口黄汤,一大早喝得醉醺醺的,见婆娘回来,质问道:“一大早的,穿成这样去做甚?!”
赵老二媳妇扭着腰肢进了屋:“做甚?这个家大大小小里里外外都要老娘做主,你个丧天良的怂货,每天就知道喝喝喝,你有什么资格问老娘去了哪里?老娘去哪里做什么,不都是为了你谋划的嘛!否则秀儿怎么能嫁得这么好的人家?家里又怎会积攒这丰厚的家底?”
赵老二是个外强中干的怂包,见媳妇发飙,顿时酒醒了一半,连忙赔不是:“庄子里那些狗男人看你的眼神都火热火热的,我这不是怕你吃亏吗?哪里敢怀疑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赵老二媳妇白了他一眼,又扭着腰肢进了房,没有再理会他。
赵老二浑然不知,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