痊愈后重新来上学的江小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她一边笑一边道:“夫子,您错了,蠢也是脑子有病的一种!”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而原鸢在这哄堂大笑中,头一歪昏了过去。
她的手指血肉模糊,撕裂着,仿佛一颗支离破碎的心。
而琴夫子的面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她认为原鸢在丢她的脸!
虞清欢轻轻站了起来,递给夫子一块帕子:“夫子,别动气,气大伤身,您的眼睛都红了,用帕子擦一擦吧。”
琴夫子几乎是下意识地接过帕子,然后往脸上胡乱一抹,把汗水都和气出来的眼泪全部擦干净。
忽然,她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淇王妃!这帕子上究竟是什么东西?!”
“辣椒粉,”虞清欢甜甜一笑,“学生看夫子身上戾气太重,这样很影响健康,所以这种以毒攻毒的方式,让夫子把体内的火都泄出来,免得沉积久了,伤了夫子的肝,学生这完全是为了夫子着想。”
说完,虞清欢弯腰下去,小心翼翼地把原鸢扶起来,然后招来小茜和绿猗帮忙,一同把原鸢带回寝室,连个余光都没有给琴夫子。
琴夫子把帕子扔在地上,她涕泗横流,双眼因辣椒粉的刺激而又红又肿,那针扎般刺痛的感觉,让她几近疯狂,她双手痉挛般,想要去擦脸,但因手上都是辣椒粉,她及时止住了。
短短的时间,琴夫子的脸,在一片目瞪口呆的目光中,肿成了猪头,和着那鼻子眼泪,看起来分外滑稽可笑。
她尖叫着,她嘶吼着,她就像一条发了狂的狗。
几个夫子反应过来后,连忙过来扶她去看大夫。
珍璃郡主不知道哪里弄来一盆水,截住琴夫子的去路,一边嚷嚷着让开,一边端向琴夫子,对着她当头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