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炮心里和脑袋里一团乱麻,再次看向陆山民,觉得陆山民整个人都散发着佛光,什么样的大人物,能够让柳家的镇宅之宝亲自来。
柳如松双拳抱与胸前,没有放下,他的身形高大,虽然上了年纪,但身材雄壮不输于壮年男子,双肘和双腕有些微弯,这是常年练习外家拳,又没能突破金刚境所留下的隐疾。
“之前发生的事我都了解了,是我那不成器的孙女不懂事,我已经狠狠的批评了她一顿,还被我关在家里闭门思过。还望你大人有大量,看着你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上,不要与她计较”。
楚炮转头看了看柳如松,又看着仍然闭着眼睛的陆山民,思维在空中凌乱,难道这人与柳家当代家主柳依依有私情,然后两人因情感问题产生了纠纷,从而因爱生恨、、、、
柳如松等了一两分钟,依然没有等到陆山民的回应。他身边鹤发童颜的老人压低声音轻声道:“感知不到任何气机波动和气势威压”。
柳如松眉头微皱,他也没有感知到任何气机和气势的异动。
“陆总,如果你信得过老夫,就让老夫带你回去疗伤,我会让依依亲自给你赔礼道歉”。
柳如松上前踏出一步,“你不回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身旁的老人一把拉住柳如松的胳膊,“柳兄,还是我过去吧”。
柳如松摇了摇头,大声道:“为表诚意,我必须亲自过去”。
柳如松走到相距不到五十米,楚炮站了起来,转身面对着柳如松。
“柳老家主,您的好意心领了,陆先生不希望被别人打扰”。
柳如松停下脚步,抱了抱拳,“柳家祖上是开镖局的,老夫也是个武夫,走的是江湖路子。敢问阁下高姓大名,为何出现在这里”?
楚炮不敢实话实说,在没弄清楚具体情况之前,他不敢大意。
“我只是陆先生身边的一个小卒,当不起柳老家主过问”。
柳如松看向陆山民,一脸关切的问道:“他伤得很重,你既然是他身边的人,就应该立即送他去医院”。
楚炮淡淡道:“陆先生伤得重不重,我比你更清楚,他现在的伤势很稳定,没有必要去医院”。
柳如松如释负重的笑了笑,脸上满是慈祥的笑容,“那就让我带他回去好生修养,这冰天雪地的,也不利于他恢复”。
楚炮缓缓道:“刚才听老家族的言语中,似乎有些误会。我想您最好等他睡醒之后,问问他愿不愿意跟您走”。
柳如松继续往前走,边走边说道:“你也许不知道,我们柳家跟他有很深的渊源,之前发生了些误会,我是带着诚意来化解误会的”。
楚炮双拳紧握,高度警惕。
二三十米的距离,柳如松很快就走到了楚炮身前。
楚炮抬手阻止,柳如松胳膊一拦一推,就将楚炮向侧面推出去好几米。
柳如松站在陆山民身前几米的地方停了下来,上身微微俯身,双手一手下垂,另一只手背在身后作握拳状,双腿一前一后,后退微微弯曲脚尖踮地。
一侧的楚炮看到柳如松的架势,进可攻、退可守,这哪里是来化解误会的,明明是准备杀人的,只是他想不明柳如松为什么如此忌惮只剩半条命的陆山民。
但是现在他已是无可奈何,别说另外还有三四十号高手,单单是柳如松一人,就可以轻松杀了他们两个。
柳如松眯着眼睛说道:“山民,虽然我俩是第一次见面,但我可没少从依依那听到你的事迹,那丫头可是把你夸上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