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刘妮停下,
左卫赶紧调息,“我想我们之间可以好好谈谈”。
小妮子眼珠子转了转,似乎在思考着这个提议的可行性。
“我可以不杀你”。
“真的”?
小妮子认真的点了点头,“山里人不说谎”。
左卫大口的喘着气,说道:“你别过来,先让我缓口气”。
正当左卫暗自庆幸暂时稳住了刘妮之时,只见刘妮身形一闪,比之前更快。
左卫大惊,大喝一声,体内气机如烈火般熊熊燃烧,周围天地之气瞬间向他聚拢,燃烧体内气机引发天地之气躁动,体内经脉传来撕心裂肺般的剧痛,他不惜以伤敌又伤己的方式悍然一掌拍出,这个时候保命要紧,他已经无法顾及是否会伤到刘妮。
田野中央一道炸雷闷响,两个身影一触及分,田野里泥土翻飞,泥土中,两人被气浪冲击,倒飞爆射而出。
落地的瞬间,两人嘴角几乎同时溢出了鲜血。
小妮子双手微微颤抖,气浪如水浪般在她的周围掀起涟漪阵阵。
左卫捂着胸口,表情痛苦,体内的每一处经脉都犹如被尖刀划过。
“你不讲武德,山里人都是骗子”。
小妮子缓缓起身,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咧嘴露出天使般的微笑,“我没有骗你,我只是要砍掉你的双手让你无法反抗,挑断你的脚筋让你无法逃跑,然后再严刑拷打,一刀一刀的割下你的肉,直到你说出孩子的下落,但不会杀了你”。
左卫心头一阵发冷
,忍着全身的剧痛,转身就跑。
这丫头,比她哥还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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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一左手拿着烟杆,右手端着酒杯,没有小妮子在的日子,悠哉悠哉,自由自在。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空落落的。
纳兰振海夫妇每天都会来一次,看小妮子回来没有,每一次都是期望而来,失望而归。
他意识到出了问题,但又不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
今天,他终于忍不住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道一吐出一口烟雾,淡淡道:“这个问题不该是我问你们吗?到底怎么回事”?
朱春霞担忧的说道:“老道长,我们要是知道怎么回事,就不会在这里干着急了”。
道一斜着眼睛看着两人,两人焦急而担忧的表情很是真切。
“真不知道”?
纳兰振海摇了摇头,“老道长要是知道什么,还请告诉我们”。
道一仰头望着天花板,“你们带来那人呢”?
纳兰振海夫妇对视一眼,眉头紧皱,齐齐看向道一。“你是说问题出在左卫身上”?
道一吧嗒着旱烟,问道:“你自己的人,难道你自己不知道”?
纳兰振海眉头微皱,“他是纳兰家的人,但并不算是我的人”。
道一问道:“那他是谁的人”?
纳兰振海犹豫了片刻,还是说道:“他是子建的人,我们也是前不久才认识,据他所说,他之前在寻找子墨的时候与子墨发生过误会
”。
纳兰振海看着道一问道:“老道长,你知道是什么误会吗”?
道一抽着旱烟,默然不语,能让小妮子不顾一切追杀的人,只能是夺走孩子的人,而这个左卫又是纳兰子建的人,那是不是意味着偷孩子的人是纳兰子建。
但是,纳兰子建不是已经死了吗,一个死人又怎么能偷孩子。
道一一边吧嗒着旱烟,一边细细的思索,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脑中浮现,那就是纳兰子建没死。
道一深吸了一口旱烟,顺着这条思路想下去,如果纳兰子建没死,那他夺走孩子的动机又是什么?难道仅仅是因为妹妹当年被偷走?难道仅仅是为了报复当年妹妹被偷的怨恨。
道一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他虽然对纳兰子建不熟悉,但从听说的种种事情可以判断,纳兰子建不应该是这种无聊的人。
而且这人虽然亦正亦邪,但他与陆山民的关系并不算完全敌对,从某种程度上说还算是朋友,如果真是他干的,那岂不是彻底断了与陆山民情义,从朋友变成夺子仇人?这种损人不利己还树敌的事情,他那么聪明的人会做吗?
如果是纳兰子建干的,那他就没死,而是隐藏起来谋划着一个天大的阴谋,如果不是纳兰子建干的,那左卫又明明是他的人。
道一揉了揉太阳穴,脑袋一团浆糊,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