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你们高尚,也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高尚”。
“没关系,几十年都等过去了,再等几年又何妨。“参”这个字,岂是一蹴而就的”。
··········
··········
陆山民已经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三天。
海东青没有去打搅他,到了他们这种境界的人,言语已经很难打开一个人的心扉。更何况,安慰人这项女人与生俱来的天赋,在她身上体现得并不明显。
她相信陆山民能调整好自己,那么多生生死死都经历过了,没什么事情能够打倒他。
刚走出天都大酒店,就看见田衡沿着台阶而上,他也看到了那一袭黑衣。
“你来找他”?海东青冷冷问道。
“我来找我父亲”。田衡的声音同样冰冷。
“你来错了地方”。
田衡站在台阶下,仰望着海东青,每次见到她,他的内心就有一种莫名的痛楚和焦灼。
“他和吕家的吕震池在大罗山外环高速公路上消失了”。
“那又如何”?
“你好像一点也不惊讶”?
“天道循环,我为什么要惊讶”。
“我必须找他要个说法”!
“你”?海东青嘴角翘起一抹冷笑,这一抹冷笑深深刺入田衡的心脏。
“你阻止不了我”。
“我为什么要阻止你”。海东青微微侧身,让开道路。“你现在去找他是件很不明智的事情”。
“那也是我的事情”。田衡与海东青插肩而过,径直朝电梯口走去。
海东青回头看了一眼,走下台阶,消失在了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