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振山摆了摆手,示意楚天凌不用安慰他。
“我有自知之明,很小的时候我就清楚的认识到我的才能不如大哥,以前也从未想过要成为一家之主,我现在犹记得大哥当年当上董事长时候,我很高兴,发自内心的高兴,没有一点嫉妒和不满。我就想着跟在大哥身后,他安排什么我就做什么,我们兄弟齐心将纳兰家推向辉煌”。
纳兰振山苦笑一声,“可惜啊,我又敬又爱的大哥,竟然为了个女人心灰意冷,竟然为了个女人算计到自己家人头上,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说着呵呵一笑,看向楚天凌,笑容中带着浓浓的戏谑,“为了个女人,置父母双亲不顾,置兄弟情义不顾,置老婆儿子不顾,置家族利益不顾、、、”。“你说可笑不可笑”?
“二爷,你这一辈子我看着走过来的,对得起老爷子,也对得起这个家”。
“呵呵,关键那女人还是仇家的老婆,真是可笑、可悲、可怜、可恨”。纳兰振山自顾说道。
“还有老三,从小就不让人省心,小时候啊为了一块糖都要哭上半天,爱占小便宜的性格到老都没变。一心只想着权力地位,常常以小人之心揣测他人,总觉得全家人都欠他的,把老爷子耳提面命的教导当屁放,当老子的被儿子耍得团团转,你说可笑不可笑”。
“二爷,别说了”。纳兰振山从来不讲兄弟间的闲话,今晚一股脑说出来,可见心里有多不甘心。
“祸起萧墙啊,当大哥的装睁眼瞎,当弟弟的是真的瞎,父慈子孝,兄宽弟恭的家风在哪里,纳兰家几百年的家风在哪里”。
“破而后立,呵呵,一切都破了,家族的传统没了,家风没了,立起来的还是纳兰家吗”。
“二爷,你做得足够多了,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管不过来的”。
纳兰振山摇了摇头,“子缨、子冉、子建,你也看到了,个个都算是可造之才,但个个都朝着不同的方向,能力越大,反而离心力越大,兄弟生隙,早晚闹得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