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站起身来,身体呈九十度,朝老黄深深弯了下去。
黄金刚皱了皱眉,“你是读书人,我只是个武夫”。
左丘弯腰不起,“读书人不如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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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神棍的目光投向窗外的圆月,手里的酒瓶久久停在半空,忘记了放入嘴中。
小妮子单手托腮,眨巴着闪亮的大眼睛,顺着老神棍的目光望去。
“爷爷,东海的月亮没有山里的亮”。
老神棍叹了口气,“是啊,星星也没有山里那么耀眼”。
“爷爷”?
“嗯”?
“你是不是想黄爷爷了”?
“啥”?老神棍放下酒瓶,吹胡子瞪眼的说道:“瞎说,我怎么可能想那冥顽不灵的倔老头儿”。
小妮子瘪了瘪嘴,“你的老朋友只剩下黄爷爷了,你不是想他还会想谁”。
“我想谁也不会想他”?老神棍极力的辩解道:“我俩认识几十年,见面不是吵架就是打架,你看我稀稀拉拉的胡须,有一半都是他给拔的”。
“那叫打是亲骂是爱”。
老神棍做了个呕吐的动作,“切,他又不是大姑娘,谁跟他爱了,恶心不恶心”。
“爷爷,我昨晚听到你说梦话了”。
“我说啥了”?
“你说老黄别走”。
“你一定是听错了,我说
的是黄老头儿快滚”。
小妮子咯咯直笑,“我没听错”。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