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山民急忙收回膝盖防守,慌忙之中,防住了前面四炮,第五炮七星炮猛然打中他的腹部。
一股巨力传来,整个人猛然后退,砰的一声撞到楼梯的栏杆上,撞断了木质的扶手,差一点摔下楼去。
陆山民只感觉浑身一阵痉挛,额头汗珠密布。
陈顺奎面露惊色,随即淡淡一笑,“请上楼”。
陆山民深吸一口气,缓解了腹部的疼痛,踏上楼梯,走向那位身着中山服的清瘦男子。
“出手吧”!陆山民冷冷道。
那人轻轻一笑,眼中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我叫岳云,你可以叫我岳爷爷”。
岳云接着说道:“擂台比武我胜不过你,生死相搏死的那个人只能是你。这场架不打也罢”。
说着轻轻推开虚掩着的门,“请进吧”。
陆山民看了看岳云,信不踏进了进去。岳云在身后缓缓的关上了门。
房间比较简陋古朴,与一门之隔房外的豪华装修相比,恍若进入了另一栋房子。
一个头发花白,背影有些微驼的老人背对着他面相落地窗。
一声苍老又显得慈祥的声音响起,“好男儿一身是胆,敢孤身前来,雅倩没看错人”。
老人转过身,面容清癯,略显疲惫,但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老人坐在沙发上,拍了拍旁边,“过来坐吧”。
陆山民缓缓的走过去,做到老人身边,“您是雅倩的爷爷”?
曾国强笑了笑,“没想到吧,你是不是以为会是我的二儿子曾庆文找你算账”?
陆山民默认的点了点头。
“他一直把我的话当金科玉律,我说三年不能找你,哪怕差一天他也不会去找你的麻烦。呵呵,真是个听话的儿子”。
曾国强的笑声听不出是对这个儿子听话的表现感到满意还是感到失望。
“曾老先生......”。
“叫我曾爷爷吧,老先生太见外了”。
“额,曾爷爷,报纸上的事情...”
曾国强笑了笑,“是我让雅倩干的”。
陆山民松了口气,虽然对雅倩的爸爸和叔叔伯伯没有好感,但对这位老人的印象一直不差。“可是你们曾家这次的损失很大”。
曾国强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不大不大,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欲让敌人灭亡必先令其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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